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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最后使劲吸了吸鼻子，却笑了。

她说：“我怎么认识了你们这帮活雷锋。”

周书向邵远描述完那天他泄密前后的形，告诉邵远：“真的，小姐姐要是对你没感觉，眼圈不会红的，后来也不会笑得那么……怎么说呢，那么动？”

邵远陷了思考与回味的混中。

难怪。难怪今天中午她变得有点不太一样。她不看他，躲着他的眼。他给她优盘的时候，她说：谢谢你，默默帮我做了这么多事，谢谢。

她嘴上的谢意点到为止，但她的眼所传达谢意汹涌滚热而又隐忍。他那时是有一丝疑惑的，两个优盘而已，何至于她如此般地谢。

现在他懂了，她谢的不只是那两个优盘。

可是她既然已经知道房子其实是他买的了，她为什么不问他呢？她为什么不亲问问他，你为什么买房子？就为了让我有单可签吗？

那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告诉她：因为我喜欢你，喜欢到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他忽然好像能体会到她中午看向他的那副隐忍眼中的更多含义了。

那隐忍的目光下，压制着一种热烈和汹涌的绪，叫他能够肝脑涂地的绪。他怎么那么笨？那眼他要到现在才品味得出来！

他感觉到十个指尖都在发凉和颤抖。那是他难得紧张和雀跃时才有的反应。或许她害羞，或许她顾虑多，或许她觉得他快出国了，她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