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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走啦，你早点休息，小江总说明儿来看你。”

秦应了一声，看着何有时跟着孙尧进了电梯，又站在阳台上等了十分钟。直到车从停车场开走，他这才收回视线，开始准备一个的晚餐。

每天七点起床，八点早饭，十点锻炼……除了失眠，别的作息十分规律。亲大多在国外，朋友缘极浅，几乎不来往。吃喝穿用都有照应，每天居简出，把自己困在这间公寓里，还先后赶走了三个心理特护。

连跟了他三个月的孙尧都以为秦先生是在享受孤独。

只有秦自己清楚，一个吃饭的感觉。

糟透了。

秦喝着粥，一边翻出手机里之前截下的一小段视频。视频里戴着罩的姑娘，眼睛弯成一个小小弧度，是在笑。

她怀里抱着一只大胖橘，这猫经常在她直播时抢镜，圆脸粗腰眼睛小，看在秦眼里哪儿哪儿都不顺眼。却有不少丝都建议何有时弄个云养猫，看样子还挺待见它的。

秦仰在沙发上，斜睨着那猫，眼底有点凉。看着这总是脱毛的讨厌东西趴在它家主大腿上，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到舒服了才懒洋洋地闭上眼睛。

好半晌他轻轻哼了一声。凭着过的记忆力，把这猫的五官和体型都记在脑子里。

然后开始百度。

——猫粮，什么牌子好。

何有时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刚拌好猫粮，手机就响了。

“有时吃过饭了没有？……等外卖？你怎么又吃外卖？不想做，什么叫不想做？你自己一搬出去住，妈也不说你，可你总得好好做饭不是？天天糊弄自己的胃。”

何有时笑着应了两句，何妈妈话锋一转：“你上回面试不是被刷了么？你也别丧气，妈给你问过了，过两天有个残联组织的招聘会，保准靠谱。”

脸上的笑一僵，何有时沉默了几秒，再开时声音弱了两分：“妈，我现在做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