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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的下属撇清关系还来不及，他怎么会护着她？

然而，李留钧却轻声开了：“苏楠楠，难怪你总是做不好分内工作。”他语气明明不重，可每个字都仿若重如千金，压得喘不过气来，“原来注意力都放在这些毛蒜皮的事上。”

苏楠楠一直知道李留钧是个厉害物，就连那位赫赫有名、黑白通吃的洪五爷，也要对他礼让三分，可他一向对都是绅士和煦的，从来不会大呼小叫。

现在她却体会到，什么叫做不怒而威，李留钧冷下脸来，“苏楠楠，你当众造谣。”他危险地眯起眼睛，喝道：“到底有什么居心？”

苏楠楠还是生平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威压，她有种李留钧下一秒就会拍拍手，叫把她拖出去的错觉，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的预感没有错，李留钧已经受够了这又蠢又毒的，不管是不是在污蔑他名以上的助理，苏楠楠今天的所作所为都足以惹恼他，居然还摆出一副邀功的姿态，她是怎么想的？

李留钧正要拍手叫，就感到衣袖被轻轻扯了扯，他下意识停下动作，就看到陶小凰笑盈盈的脸。

“是这张卡吗？”陶小凰袅袅婷婷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