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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大学毕业，她也成功考上了他的母校。

乔柠檬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动心的，但是唯一一起鼓起勇气跟他告白，就是在升学宴隔天早上，他刚刚酒醉醒来的时候。

大抵都需要荷尔蒙的冲动，她当初冲动了一次，以失败告终，现在已经怎么都鼓不起这份勇气了。

或者说，因为知道他需要的不是婚姻，所以不敢去赌。

“记不太清了，”许钧不动声色牵住她手掌，沿着福利院围栏旁边的小道往另一边走，“当初是我帮你消毒的吗？”

“没有，”乔柠檬手指轻轻动了动，却还是没挣脱，也没再，“是院长帮忙的，她以为我是被你弄哭的，让我别跟你计较。”

许钧顿了下，继续牵着她往前走，手指却用了更大的力气，跟她十指相扣。

两个绕着福利院的围栏走了一圈，到了小学背后的篮球场那里。

今天小学生们都放假，所以这里格外安静。

许钧没放手，带着她到了篮球框旁边：“院长让你叫哥哥，怎么不叫？”

“喂，”乔柠檬低踢着脚下的石子玩，“你不要试图占我便宜。”

“这可是你先占我便宜的。”许钧笑笑，意有所指。

乔柠檬脸上立刻烧起来了似的，更加不敢抬：“不叫。”

“那要不……，”许钧伸长胳膊，将她反手扣在怀里，两个身体几乎紧密相贴，“叫爸爸？”

乔柠檬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脚，并且成功挣脱了他的手。

她低看了眼自己泛着红的手指，嫌弃的甩了甩，都变红了。

许钧看她按照原路返回，不动声色的跟在她后面，录音机似的重复：“小乔，你要不要叫爸爸？”

乔柠檬走路动作更快。

下午，两个一起回海城，乔柠檬的大箱子已经空空如也，她来的时候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