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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冷笑声。

“不必费心找了。就算你找到了符咒，也没有用。它会抽去你的所有力气，只要没有撕碎符咒，你将永远被禁锢于此，亲眼见证此世的一切走向终焉。”他站了起来，饶有耐心道，“告诉我，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又是什么勒令你变成她的样子来到我身边？如果你回答得足够详尽，我或许会放你重回地府。

“你知道的，我不想动粗。我不想伤害带着这张面孔家伙。”

从他身上溢出的恐怖威压渗透巫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比地狱的暗夜更令生畏。她费劲地挪动到墙角，缩成小小的一团。如此简单的动作已经用尽了她的全部气力。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哭着摇，几乎是歇斯里地咆哮，“我真的……等一下，我好像……想起来了一些事。”

她抬起，啜泣停滞了一瞬，迷茫的双眼中亮起一线光辉。满脸哀戚不再，她似乎有些惊喜。

“我记起来了！”她急急道，“这些不是我的记忆，也不是生前的我历经过的事。我是失去了丈夫孩子的亡魂凝聚而成的怨灵，没有记忆，也没有容貌，在三途川边徘徊。有将我带离了地府，给予我虚假的记忆，赋予我复刻的容貌。我正是因为脑海中的记忆，才前来找你的！”

玉藻前仍是波澜不惊。他曾料想过不止一种可能，各种荒谬的猜测都在他脑中成型过，此刻听到事实，倒是不再惊讶了。他冷静到了极点，继续追问道：“带你离开的那是谁？”

她思了一会儿，无奈地摇。

“记不清了，总之是个妖怪。”他在微微蹙起眉，有些不确定道，“好像……是一条龙……”

玉藻前的瞳孔瞬间收缩，细如针尖。他俯下身，抓起她的衣领质问道：“蛟龙？”

他的声音尖锐得可怕。怨灵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