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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前倒也不急，静静看着她，等待她的问话。

青之川抬眼打量了玉藻前好几次，显得有些扭捏，好像不好意思将心事说出来，但她终是下定了决心，四顾着，极小声道：“我觉得父亲……有点怪。”

“是这样啊。”

玉藻前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似乎已经等待她说出这话很久了。

青之川一怔，忽然发现她又猜不透玉藻前的心思了。不过她似乎也根本就没有猜出过几次，毕竟玉藻前不可测，除非他本心甘愿地展示真我，青之川觉得没能看穿他。

抓住她愣的当，玉藻前问她究竟是为何产生了这样的念。

“其实也不算是我发现的，而是听到了鲤鱼说的那些话，还有青灯姐姐有些怪的做派，才产生了疑心。”青之川挠了挠脑袋，慢吞吞道，“我觉得对父亲的热切念想胧住了我的双眼，当我稍微冷静下来，回想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个举动后，我发现了不对劲。”

玉藻前挑眉：“不对劲？”

他没有怎么和凌穹接触过，隐约间似乎也有躲着不愿和他多做接触的心思，因而他对于凌穹也不甚了解，只是出于直觉不想靠近。对于青之川所说的不对劲之处，他有些好。

青之川用力点，目光聚焦在指尖上，尽管她的手指根本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同往并无区别，但除了将目光安置在此处，似乎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可以容纳动不安的心了。

沉吟半声，她清了清嗓子，将心中的疑点逐条列了出来：“父亲说我一个孤零零长大，可我并非是独自一长大的，他分明把我托付给了玄青。后来他醒来，也没有先去玄青那儿找我。”

她的目光依旧胶着在指尖上，没有移动半分，语速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