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五章老前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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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易骑马而来，风驰电掣间赶到柏山脚下。他看到一个白胡子老者，手持二胡在路卖艺。

荀易嘴角一抽，赶紧跳下马来迎接老者。

不过他体凡胎，一不小心差点摔倒在地。

但地面闪过金光，泥土凭空柔软起来，让他完好无损坐在地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老者看到这一幕，目光一动，将手中二胡停下：“家都说，帝王有百灵护体。如今一见，你倒也不逊色太多。”

“哪里敢跟帝王比肩？不过是大家护罢了。”荀易谦虚两句，跳起来拍拍衣服，对老行礼。

“大位高权重，为何降临此地？我听宙光陛下传音后，匆匆赶来见您。以免您在这里，有什么不好的遭遇。”柏山都是荀家，万一有冲撞大，回便会给荀家带来不幸。

“原来如此。”老露出了然之色：“难怪你来的这么及时，毕竟你我从来没见过。”

这位老者是玄上帝化身。在上帝归来后，便把自己的化身散间。这也是很多圣喜欢的事。

小时候，荀易曾经见过一位执掌庖厨的灶。他顺手帮助灶化身，那位灶赐予荀易一个能力。只要他做饭，可以在色香味中随机选择一项。这是荀易小时候坑的不二法门。

如今荀易的凡化身荀子清，也能视作这种灵游戏间的化身。不过，这个化身的真相只有帝喾、菩提等少数几知道。

其他只认为，荀易这是意在福德上帝的“釜沉舟”之举。

玄上帝也是这般，他打量这个年轻的男子。虽然还不到真正及冠成年的时候。但在几次战火和大事件中，的确让荀易得到蜕变和升华，身上有种渐渐成熟的感觉。

“老子见你放弃元德少君的位置，刻意过来瞧瞧。看样子，帝喾倒也没有怪罪你。”

荀易闻言，笑嘻嘻搀扶着老者：“小子一时鲁莽，当众让陛下下不来台。索陛下见我志向不同没有问罪。仍然是师长姿态指点教导。”

二边说边走，后面的奔霄马白义默默跟在背后。这马身具灵，虽然看不出老者的身份，但隐约觉得不妙，不敢轻易鄙视。

“嗯，他脾气如此。当年几个圣皇中，他脾气还算不错的。”老者点赞同说：“换成西方那个天天弹琴养鸟的小混蛋，或者北方那个扰我清净的蠢货，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荀易暗暗一琢磨，不敢接这个话茬。

弹琴养鸟，少昊帝以琴律著称，且偏凤凰一脉，号称万禽之主。

北方的蠢货？黑帝颛顼与共工争锋，那正是北方之主，开辟北域颛顼之国。而玄上帝的凡间宫，正在北方世界。

这俩都是荀易的老祖宗，他哪里敢非议？

只见荀易笑两声，将话题转移：“大这一路行来，怎么不招呼所属官接待。我看您风尘仆仆，难道一路上都是自己赚钱来的？而且这一路上又不安稳，万一有什么动了歹意……”

玄上帝的化身降临大周国。但他身无盘缠，只好一路卖艺而行。

“是自己赚钱掉价，而是用通去盗取别的钱财丢分？”上帝在荀易的搀扶下慢悠悠说：“灵之贵在于权能。但如果丢了权能后，处境连一般凡都比不上。那还不如让凡来封。这种灵，溺死在粪坑算了。”

玄上帝历经无数岁月，什么琴棋书画、刀枪剑戟、土木工程、医卜星相……但凡间文明衍生出来的东西，他统统知道，样样通。

因此，他这化身在凡间行走，只需用手艺随便点拨两个，就能赚到路费。略施小计，就能让乖乖带他行走。他从大周边界而来，一路上虽然碰到几个不开眼的盗贼。但在他的计谋下一一打发走，并且收服一个山寨的弃恶从善。

“安危？对我这化身而言，只要不蠢得碰到龙相那种事，就没问题。区区几个凡的恶意，随手就能化解。小子，你信不信。老夫用上十年时间，在不动用力的前提下，能让你们大周国改朝换代。”

“……”

从上古沉积下来的智慧和经验，让老者面对任何况都从容不迫。

“这个我信，不相信谁也不能不信您啊。对了，您来这里找小子，有什么事？”

提及正事，玄上帝色一正：“特为化解你和文华的因果。”

“文华上帝？”荀易连连摇：“晚辈何德何能，跟一位上帝结下因缘？”

“小子，真面前不说假话。你放下一切专心功德道，若说目标不是鸿元至圣功德上帝，你自己信么！”

“……”

“当今天庭五位上帝辅佐陛下。哪里还有你的位置？你若上位，必有上帝逊位。”

这种事，诸圣议论的时候玄上帝就提及过。荀易当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