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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什么信物来证明，光是听他说话，便能知晓。

“唉……”

北山寺的住持借着‘虞山’的皮囊，抬起手轻抚着寒松顶的戒疤，不住的叹着气。

多少年了，北山寺里总算出了个有佛心的和尚，可这佛心还是不稳，竟然还了俗，如何能叫住持心里没有酸楚呢。

“山下的是老虎，遇上了千万要躲开。”

往一旁的灵璧身上瞟了一眼，住持的指尖点在寒松的眉心上：“你总是不听为师的话。”

寒松的眉心骨，本来会成为念珠上法力最强劲的一粒，如今好了，了色戒就不能用了。

和尚正要回答住持，那点在他眉心的指尖换成了掌，用力将他一把推开。

“明明是你徒弟佛心不稳，为何要将罪过怪在别身上，佛门的大师也不过如此。”

怪不得门前香火冷清。

‘虞山’从地上起身，绕过寒松拽起灵璧。

“蠢东西。”

灵璧吸吸鼻子，眼眶里热泪打转，耳边传来的是师尊的声音。

往里她总是嫌弃师尊太过唠叨，唠叨的心烦，可今次听到只觉无比心安。别说师尊叫她蠢东西了，就算是巨剑尊者让她去山门前跪两个时辰，灵璧也不会抱怨一句。

几位大能流使着虞山的身，北山寺的住持是个和尚，垃圾桶倒了都得扶起来问疼不疼，是不会与争抢的。

封龙道呢，谁让自己的师兄闯了祸，他还真没有脸面与巨剑尊者争着出来。

至于高岭门的掌门，都是自家，他出来和巨剑尊者出来并没有什么两样。

“哭什么？”

巨剑尊者顶着虞山道士的身，眉皱在一起，很是不满徒儿这幅软糯的模样。

“身为剑修，不能怕死，更不能哭。”

将灵璧拉到了墙角，巨剑尊者嫌弃至极撒了手，松开的徒弟的后领，双手背到了身后。

“没出息。”

“我以为……”

灵璧抽抽嗒嗒的哭个不停，又怕跌了剑修的面子，转过身背向墙角，双手掩面不让别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