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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行于是点，道：“好，红玉之后有几个项目，你可以试着做做，如果有不懂的问我或者问张融融。”

高衍：“好，谢谢。”

两一时低沉默，没有再说什么，乔行拿起咖啡勺搅动自己的面前的一杯黑咖啡，一勺糖三份，垂眸间也许想起了什么，不自禁道：“我以前是个土老帽，还是高潜教我喝咖啡的。”

乔行或许是一时放松，有感而发，然而高衍却抬眸看了乔行一眼，又看了看他面前的那杯咖啡。

高衍：“他从来不喝咖啡，说咖啡太苦有子怪味。”

乔行也抬眼，苦笑了一下，道：“也对，我也没见他怎么喝过，他以前教了我很多东西，喝咖啡看电影骑马还有读书，我只有划船比他划得好。”

高衍心里却是咯噔一跳，他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记忆中的高潜，却发现和乔行嘴里的那个根本重叠不起来。

高衍用半玩笑的气道：“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么？”

乔行这个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可能你不记得了，你很小的时候他就带你去乐器店挑钢琴，还教你认乐谱，高潜会很多东西，品味很好厨艺也不错，他当年留学的半年迷倒了不少外国孩子。”乔行想起记忆中的恋一时有些忘，至少他觉得诉说的对象如果是高衍的话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