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鱼人（2/3）

的产卵地点的，但白银瀑布下水流湍急，不利于鱼卵生长，其他河流的海则聚集着很多类，他们会打捞鱼卵，把它当做一种美味珍馐来贩卖。

侧岛周边区域的鱼可以会沿着岛屿底部的缝隙爬上来，然后潜湖中产卵，这里不但安静，水质清澈，还有着丰美的鱼产就是黑发的施法者之前看到的那些鱼，这些鱼是淡水鱼，骨刺细小而众多，脂肪也不如外界的海水鱼来的肥厚，但它们除了速度之外就没有什么可值得警惕的地方，很适合小鱼们初步尝试他们的牙齿与爪子。而且他们回归大海的时候也能最大程度地缩减当中的路程，所以鱼们与历届侧岛的主都有着那么一份契约，契约注明了鱼们会帮助侧岛的主驱赶野生的蛇，而后者必须允许他们在“海之眼”中不受任何打搅的产卵。

“但这份契约中似乎并未明示你们可以拥有这里。”异界的灵魂说。事实上他在摸了家的“孩子”后就有点不好意思，如果不是巫妖坚持让他留下来，他现在或许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你们可以在这里产卵，但也仅此而已。”

“类总是那么贪婪，”老年鱼用鱼的语言咕哝了一句：“鱼并不富有。”他回答说用通用语：“我们或许能给你找点碧玺，还有琥珀……”他说，一边用他浑浊的眼睛盯着侧岛的新主，这个主可能比之前的任何一个主都要来得危险，因为其他的主都是凡，除非必须，他们不会想要潜到如此之的地方只为了看看鱼的卵，虽然他们有要求鱼奉献：“您或者想要尝尝鱼卵？可以，”反正东冠领主那儿也有每年二十枚的奉献。

有那么一瞬间，来自于另一个位面的灵魂几乎要让自己的饕餮之心跃出唇舌了。幸好它及时地打住了，不过这不妨碍它幻想一下鱼卵的味道虽然同时它也有点恶心，因为这个感觉有点类似于吃还未出壳的雏与嘟嘟的小老鼠。

像蛋，巫妖说。

什么？

就是个大点的蛋。

你吃过？

偶然的一次，作为一个奖赏，巫妖说，但别以为那是什么好东西，鱼就是海中的盗贼，他们的谎言比海中的泡沫还要丰盛。

怎么说？

按我说的去做，巫妖命令道。

鱼们对侧岛的新主提出的新契约十分地不满。他们一个个地摇着，番拍打着双脚（在鱼中这代表着忿怒），“这不可能，”老年鱼说：“我们不是类。也不是蛇，我们不受雇佣，也不会被豢养，您要的忠诚只怕我们无法提供。”

“那么说你们是要重新选择一个产卵地咯？”

“您不能这样，这里是东冠的领主赐予我们的，”老年鱼说：“您并没有否决它的权利。”

“可惜的是。侧岛也正是他给我的，整个侧岛，”黑发的施法者说：“他并未提到其中有一部分是需要剔除的。”

“我们可以给您更多的鱼卵，在大陆上鱼卵的价格是五百金币一枚，您也可以用它去更换一些您需要的东西。”

“但我并不缺少金币啊，”异界的灵魂说，然后他为巫妖给予他的讯息而停顿了一下：“而且并不是每个都会被你们骗过的这些鱼卵在某些眼里一钱不值，它们没有生命。”

“我不懂得您在说些什么。”老年鱼细声细气地说。

巫妖在识海中微微一笑，他有些担心另一个位面的灵魂无法领会他的意思，但它可以说是立即懂得了其中的奥妙：“这些是未受卵。”他说，果不其然地引起了一阵轻微的慌：“对你们来说，或是对那些真正需要鱼卵的来说，未受卵没有任何意义，它只是一块未经处理的赘而已，”异界的灵魂照本宣章地说：“你们真正的孩子不是这些……卵。”

“我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老年鱼坚持说。

异界的灵魂不再说些什么，而是伸出手指，在所有鱼没能反应过来之前施放了一个小法术，法术震动地面，将一块黑沉沉的石掀出原先的位置，落施法者伸出的手中，鱼们顿时一片慌，他们其中几个甚至投出了鱼叉，但黑发的施法者一闪身就消失了，鱼叉中的一些刺了鱼卵，一些刺了更多的石块，鱼们发出了哀痛的叫声。

“这才是你们的孩子。”异界的灵魂说，他伸着手，这时候鱼们才发现他的法术令得那些鱼叉没能真的刺石块鱼卵倒是裂了不少，水中泛起了浅淡的腥味，但鱼们的是放松的，像是那些被击的鱼卵与他们毫无系似的。

老年鱼则一直紧盯着施法者手中的“石块”，它看上去就像是一块石，冰冷，不规则的棱角，拿在手中也是沉甸甸的，但只要与真正的石一比较，就能马上察觉出其中的端倪，不管怎么说，它的重量要比石块轻多了。

真是妙，异界的灵魂赞叹说，鱼们的卵就像是一些鱼，是体外受的，没有受的卵在鱼眼里只是食物，以及伪装他们用那些闪亮亮的未受卵来掩藏能够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