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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办法原谅我。”

高羽不可思议地瞪着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鞋底踩到地上的碎片，发出“咔嚓”的轻响。

“她害死你，你却还为她找理由？”

“她没有害死我，我是心甘愿为她死的。”詹沐语气淡漠地纠正她的说辞。

高羽瞪大了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定定地看了詹沐半晌，摇惊叹：“詹少你真是个圣。”

詹沐不想再看到她，把转过了一边，浑身上下都透出冷漠和拒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高羽知道她是故意摆出这副不近的姿态。詹沐不是温和的，甚至有点难以相处，只有在面对白橘衣时才会展露出不多的柔。

高羽妒忌白橘衣妒忌得发疯，但她没有办法，她明明已经把白橘衣杀了，但却依旧得不到詹沐半分柔软的目光。

更别说了。

伪装出来的笑容终究撑不下去了，高羽露出了怨恨的表。

“我得不到的东西，那就谁都别想得到。”她最后地看了詹沐一眼，离开了。

房间重归安静后，詹沐缓缓地把转了过来。

地上的残局无收拾，香菇粥的气味滞留在空气间。

她无可避免地想起了和白橘衣一起在k市的那段子，白橘衣受伤了，她怕她营养跟不上，每天变换着花样做好吃的东西给她补身子。

其中便包括了冬菇粥。

埋在心的悲痛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发出来，排山倒海将她淹没。

白橘衣，白橘衣，白橘衣，她多么她，多么想见她，想抚摸她，想亲吻她，想紧紧抱住她。思念像疯狂的猛兽，撕咬着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本以为在目睹白橘衣死去的那刻已经麻木，但原来只要心脏还在跳动，她便还会感觉到痛。

那是穿透了体，把她的灵魂都撕裂的痛。

白橘衣不在了，她的灵魂便残缺了。或者说，她连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