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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在睡梦中发出了细碎的声音，陈辞弯下腰听着那些轻声呢喃，手指在形状美好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勾勒着。等到那阵梦魇过去，他才直起身，对久久没有回应的系统道，“我记得，我保留了单方面终止任务合约的权利。”

“不行一一”系统的电子音都拔高了八度，焦急之溢于言表。

陈辞顺着奥古斯都的发丝，道，“一，还是二？”

系统：“二。”

陈辞满意地点了点，“继续。”

“任务世界架构时遵循的是x算法方程……”系统斟酌了下，用陈辞能听懂的语言道，“在这种架构下，世界的穿行是随机的，也就是说存在一定的概率，宿主会两次或多次穿越到同一个世界。”

系统如果有仿真投影，此刻一定在围着陈辞四处打量，观察着他的反应。

“根据合约，完成了一定数量的任务之后，为了避免冗杂数据的影响，宿主的记忆会被暂时封存，所以宿主不记得之前的事，也是可能的。”

陈辞不动声色问道，“就这么简单？”

“是。”

“我不信。”陈辞眯起眼，名叫纳西索斯的小父的记忆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没有任何排异感的和他的经历融合在一起，这让他接受了系统关于可以两次穿越到同一个世界的解释。但他不相信这是完全随机的巧合。

“你和我说过，任务世界是基于星核数据库不断进行自我增殖的，起始数据量超过六位数，而且在以均15个百分点在增长。”陈辞道，“你以为我没学过指数？”

系统：“……”有时候确实以为宿主只学过九九乘法表。

“在这种庞大的基数下，两次随机穿越到同一个世界的概率是多少？能麻烦占用你一点内存计算一下吗？”

电子音再次响起的时候，陈辞敏锐地察觉到对系统完全换了一番语气。这让他更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