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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可没这么调皮。”奥古斯都笑道，“是太久不见，舍不得我了吗？”

陈辞理直气壮道，“不是。”

奥古斯都挑眉道，“那是？”

“我就是想你。”陈辞红着脸，豁出去道，“想和你睡在一起，伸手就能抱到你。想和你……”

“亲的，你再这么说，我可能会忍不住……”奥古斯都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他的动作有些僵硬，被陈辞眼尖地发现了。

陈辞大步上前，抓住奥古斯都的袖子。袖子空空，似乎里的筋骨和肌还撑不起薄薄一层衣料。他不敢置信地松开手指，探袖中。

奥古斯都垂下眼，低声道，“你不会想知道的，亲的。”

他没有躲开陈辞，任那只柔细腻的小手捉住了袖中的嶙峋白骨。

陈辞掀开他的袖子，把那截指骨紧紧握在手里，“这又是怎么回事？也是和恶魔易的代价？”

“……是。”

“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奥古斯都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喜欢光明的，美好的，和你的一样的东西。”

“像是清晨的露水，寒冬的鲜花？”陈辞问。

奥古斯都没有回答，但他试图把白骨藏在袖中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一个能够轻易摧毁整座教堂的恶魔，却因为在面前露出自己肮脏暗的一面而感到无所适从。

陈辞捧起那截指骨。

那截指骨上还有黑气沉积的斑点，看着很可怖，但他的动作极尽温柔，仿佛牵起的就是如常的右手。

他微微低下，把那只化为白骨的手凑到嘴边，没有任何犹豫就吻了下去。再抬起时，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奥古斯都，“那些东西，我都不喜欢。我只喜欢你。”

他不知道小父会怎么看待奥古斯都这具死气沉沉的身体。也许对方会因为对光明虔诚的信仰而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