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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工作，还要被催被骂，每天都过得很不开心，中午的时候会一个窝在厕所里哭。

拍了几条下来，副导演始终觉得不满意。秦臻臻不管是在拖地还是在哭泣，身上总是隐隐的有痞气，还有种不在乎的漫不经心感，没法很好的将他想要的陶醉的胆小懦弱表现出来。

又试了几次，副导演还是觉得不完美，索拿着喇叭，“所有，休息二十分钟。”

一直在这边陪着的群演松了气，散到场外去休息。副导演就招呼秦臻臻过去，一边给她看之前的片段，一边为她讲戏。

“陶醉这个吧格比较懦弱，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你看你看，”他指着屏幕上秦臻臻跟说话的画面，“你这个眼太锐利了，还是得柔和一点。还有你看的时候，得低着，从下往上看。”

副导演是个北方，子直爽，不屑于那些应酬际的客套功夫。他跟着黄钰有些年了，跟黄钰一样，都是个对演员、对剧本要求极高的。昨天本来对秦臻臻有些不满，结果今天再开机一看，发现秦臻臻虽然是个新，演技生涩，但台词背得滚瓜烂熟，对角色的格心理也有一定的揣摩，显然是下了大功夫的，对她的态度也跟着有了改观。

他手里拿着剧本，仰起，手从下往外搓出一道弧度，吊着眼睛看她，“你看你现在的状态，你是仰着说话，这样就会显得比较傲气。所以你得低着，从下往上看，懂吗，从下往上。”

秦臻臻似懂非懂的点，感觉像是抓住了什么，但模模糊糊的一时间又有些说不清。她学着副导演的样子将下略略往回收，抬着眼皮看他，“这，这样？”

小姑娘致小巧的脸蛋以一种非常刁钻的角度往回收，尖尖的下颌被挤出了双下，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往上翻着白眼，表十分诡异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