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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掉糕点,强调道:“我不是那般不谨慎的人,你看,今日那般的累,我还撑着喝了药才睡的。”

卫初宴无奈:“别总把那些事情挂嘴边。”

赵寂说的药,是指避子药。每次卫初宴留宿,赵寂都要喝的。

赵寂点一点头,想起那药的味道,不由又喝了半杯酒,酒液的清香一瞬间沁入脾胃,她这才好受一些:“我早先便吩咐过将药弄成味道轻些的,可是每次都是一样的难喝,也不知道养着那帮子太医是做什么的。”

药是太医院在送,他们一直以为是送给赵寂临幸的宫奴的。天家不能与人说的事情多了去了,而许多桩都有太医院的太医在参与,对于新帝服丧期还未满便私下里宠幸宫奴,他们即便“猜到了”,但也只能做个锯嘴的葫芦,绝不多发一言。

算算日子,新帝成年已两年有余,这避子药却是今年才66续续要送的,可见帝王并非不孝,她只是时候到了,苦捱两年后受不了了,太医对此十分理解。

放眼历代,有哪位皇帝同这位陛下一般为先帝守孝三年的没有!甚至,去翻翻其他朝代的史书,能做到这一点的帝王也少之又少!他们多是象征性地守个三月,便在朝臣的“国君需得绵延子嗣”的上奏中,半推半就地选了秀女、封了后宫。他们陛下守了两年,又是这样年轻血旺的年纪,已是着实不易了!

赵寂的抱怨令得卫初宴斟酒的手在空中一顿,碧绿的酒液绵绵细细地倾注在小银杯中,加之那执酒壶的手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确是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景。赵寂一手撑着微沉的脑袋,眼软乎乎地看着卫初宴。

卫初宴是知道赵寂不爱喝药的。她叹了口气,带着一点的愧疚道:“怎么无人能研制出给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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