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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不道的想法，卫初宴甚至觉得那江离实际上和万贵妃脱不开系。

这样一个，她说她能够心甘愿地为皇帝陛下去养儿养，卫初宴是很怀疑的。要知道前世的这个时候，赵寂已然在她的扶持之下登基了，贵妃手段之迅猛凌厉，可见一斑。只是手段太过，终会反噬己身，前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贵妃是和皇帝一同了陵的，卫初宴猜测，是因手段太之后，尽量让手段柔和了些，希望以此，让大家都能平安度过。

但无论那话语里有几分真假，其中警告之意，却是真的。

低垂着眉眼，一如当年初来长安时恭敬有礼，卫初宴向万贵妃保证道：“初宴心胸很窄，装下一个、几个家便已满了，娘娘放心，您未曾得到的，我会让殿下得到。”

这便是世界上最动的承诺了。万贵妃略微动容，却又疑道：“史料上留过名字的那些绝品乾阳君，无一不妻妾成群。咱们皇帝陛下只是个上品乾阳君，佐以药物，也叫他荒了好些年才掏空了身子、变成如今这副油尽灯枯的模样，你说你只要一，我这做娘亲的，仍然不免为了我那孩儿多问一句，你可想清楚了？”

卫初宴敛眉一笑：“娘娘想问我，我也有话想问娘娘。若我实说，有时难忍，娘娘又当如何？”

与当朝贵妃谈论此事，算是大不敬了，不过这是万贵妃先提起的，卫初宴只是顺势而答，身上背不了罪名。

贵妃掩唇一笑，温柔执了她手，像极一个慈祥的长辈，对她不好意思道：“那还是请小卫大辛苦一些了。”

卫初宴当然不会找其他，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