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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同样被捆住，正看着她。

赵寂眼里含了一包泪：“我快要无法呼吸了。”

卫初宴挪过去一点，拿额点了点她的额,安慰道：“忍着点，过会儿便好了。”

没什么声音，是气音，这么轻，赵寂听的很费力。

但她听清楚了，将脑袋埋在卫初宴怀中，嗅着那似有若无的梅香，点了点。

别扭地躺了一会儿，想到一件事，赵寂小脸微白，顶了顶卫初宴。

卫初宴自黑暗中睁开眼来，低看着她。

“那个她认得我们。”

赵寂没杀那，若是明，她的同伙跑去寻找他们两，将带回来了，事就败露了。

“没事。这些即便去找，也不会走出很远的。他们不是铁杆兄弟，各自都在抱怨，应当也不会尽力去找。况且”

“况且什么？”

“一个，脚骨断了，孤身一在荒原里，身边又有一个死去的男，血腥味这么足。她活不了多久了。”

或是被流民找到，或是被野兽找到，都是饥饿的动物，无论哪一种，她都活不了。

赵寂静默片刻，跟卫初宴道：“我那时是真的没想要她死。”

“我知道但我知道她会死，我没有提醒你。”

“你”

“所以她是我害死的，不是你的过错。”

赵寂看了卫初宴一会儿，重新躺回她怀里，又过了很久，久到卫初宴快睡着的时候，她听到赵寂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初宴什么也没说。

这夜便这样过去了。

第二那些果真没再在这里停留，而是一早便把这一屋子的“货物”叫醒，稍微大些的，给除了脚上的绳子，用一根极粗的绳子串在一起，让他们跟着贩子的骡马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