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5/7)
放得下吗?既然都放不下,那还不如像我这样不要去信的好。
我曾经听到过一种说法:对佛教要么完全相信,要么就一点都不要相信。完全相信的会因此而懂得修身;而完全不相信的
才会坦然行事,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是坦然地去做,追求的就是内心的自然释放。最可怕也是最可怜的是既相信有怀疑的
,这样的
其实活得非常的痛苦。我觉得在座的每一个
,包括我也都是如此。我不信佛,但是我的世界观里面却有着它的影子,因为这是文化传承的一部分,这样的文化传承会随着基因的遗传进
到我的体内。
也正因为如此,我也一样地是一个活得很累的。
会议开到上午十一点半才结束。时间是窦部长控制的。其实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大家都在等着吃中午饭。不管是多大的领导,他们都会把吃饭的问题看得很重要,因为再大的领导也是,是动物。林育有一次在和我闲聊的时候就说起过他刚刚参加工作时候的一件事
:那时候她的工资很低,有一天饿坏了,在街上买了五个烧饼都吃下了。“那时候没钱啊,只有吃烧饼,便宜嘛。不过当时觉得那东西吃起来好香,带一丝微甜。可是哪东西没油水,吃了后过不了多久就又饿了。”当时她这样笑着对我说道。
所以,那些大领导虽然如今进出的都是大酒店,吃的都是山珍和海味,其实只要去想想他们的过去,想想他们曾经大多都落魄过,也就不再对他们有过度的崇拜了。这就如同很多年轻追星一样,追什么?他们不也是
吗?一样会吃饭、上厕所。
以前,当我最开始和黄省长接触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惶恐的,不过当时我就采用了这样的一种办法:把他看成是一个,而不仅仅是什么大领导,于是很快地就克服住了自己内心里面大多的惶恐心理。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没有喝多少酒,因为下午我得去送窦部长。
黄省长、何省长中午都来了,毕竟这是在给窦部长饯行。
送窦部长去机场的时候一样的是警车开道,一样的是很排场的车队。我们送窦部长进到机场贵宾
的时候我发现他明显的醉了,因为他在与曾郁芳握手道别的时候比我们其他的
都要多好几秒。
不过大家对此都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态度。
在我们回转的时候何省长让我去坐她的车,她说有工作上的事要向我
办。我当然只能从命。
上车后何省长对我说道:“冯主任,那笔钱你们怎么还没有划到省教委的账上啊?”
我顿时就怔了一下,随后才回答道:“何省长,这次窦部长来不是给了一笔钱给我们教育吗?还不够啊?”
她顿时不悦地道:“我让你不要划了吗?”
我这才发现自己犯下了一个根本就不该犯下的错误:她的批评很对,她是领导,她并没有告诉我说不要再划钱的话,也就是说,她曾经给我的那个指令并没有撤销。我这样做其实也算是违背了她的指示。
我急忙地道:“对不起,何省长,我马上让划过去。”
她的脸色这才稍微和蔼了起来,“小冯,我也是没办法啊,我们教育系统的资金缺太大了,本身现在我们进行的也不止一个项目,这次窦部长带来的钱还有其它方面的用途。哎!他堂堂的一个副部长,到我们江南省来才带那么点钱,亏他拿得出手!”
我再次怔了一下,“何省长,这总比没有的好吧?”
她自失地一笑,“倒也是。对了小冯,那个姓曾的是怎么回事
?”
我顿时就为难与犹豫了起来——这件事怎么对她讲呢?
可是我心里非常的清楚一点:既然她已经当面问到我了,那我就只能而且是必须要回答她。而问题的关键在于何省长是,而且她在我的印象中应该是还算比较自律的
,所以或许她会对这样的事
恶痛绝。
我想了想后苦笑着说道:“何省长,她也就是我们叫来帮忙一起接待的。”
她淡淡地问我道:“这个是医大的
部吧?她是你叫去的?”
我急忙地道:“不是。窦部长刚到我们江南省的那天晚上,因为在我们的接待晚宴上他喝了不少的酒,于是就几乎没有吃什么菜,所以我们后来给他安排了一次夜宵。国家教委办公室的孙主任说最好是叫几位**志来陪着喝酒,后来我就吩咐下面的去找了几个
来,这其中就有曾郁芳。”
我只能这样回答,一方面大致把事讲清楚,另一方面还必须含含糊糊。
她却依然是淡淡的语气,“后来呢?”
我不禁在心里苦笑:看来我想完全回避此事是不大可能的了,也许何省长在心里非常反感此事。现在我面临的问题是我必须给她解释清楚后来曾郁芳一直参与我们接待的事,可是这件事
如果要马上找到一个其它合理的说法,这在一时之间是非常困难的啊。没办法,我只好一边思考着一边继续说下去,“那天晚上喝完了酒后我就安排车送了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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