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5/8）

笑着说：“没事。”

服务员开始上菜了，黄尚把菜品安排得很不错，不过稍微有些显多。酒是五粮。

其实国喝酒有个误区，总以为茅台或者五粮才是最好的。其实我觉得其他的酒种也有不错的，只不过用来招待尊贵的客会显得没有面子罢了。这就让我想起楚定南的那句话来，现在看来他说的还真是很有道理。

我再次给王鑫打电话，这次电话通了，不过接电话的却并不是他，是一个，“嘛？你找谁？”

我即刻就听出了声音，是王鑫的老婆。我一下子就似乎明白了，“你好，我是冯笑。我和章校长等他一起吃饭，我们等了很久了。麻烦你让他接下电话好吗？”

她问我，“你们真的约好了的？”

我有些诧异，“是啊。我们等他很久了。麻烦你让他快点来吧。章校长都生气了。”

她说：“哦。”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我这才去苦笑着对章校长说道：“看来他是被他老婆给拦住了。”

章校长叹息道：“王鑫什么都好，就是他没有娶好老婆。这个不但长得丑而且还太管闲事。哎！”

我却不以为然，“章校长，我觉得不是这样的。其实是他老婆太不自信，总担心王鑫会在外边有其他的，所以才会那样。”

章校长叹息道：“是啊，说到底就是这样。不过这个很愚蠢，自己的男是通过管能够管住的吗？一个男要在外边来，即使当老婆的随时跟着也没有用。最好的办法是顺其自然。现在的男压力太大，社会往太广，偶尔在外面有什么况也很难免。不过只要这个男的心在自己的家里就可以了。看一个男是看他有没有事业心，有没有家庭责任感。男又不是小猫、小狗，能够管得住？愚蠢的！”

不知道是怎么的，我顿时就觉得他的话好像是说给他儿听的。我急忙地道：“章校长，来，我敬您一杯，祝您及诗语新春快乐！”

他客气地道：“谢谢！”随即将酒喝下，章诗语也随意喝了一小。随后章校长对我叹息着说道：“冯笑，其实你可能不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是非常看好你的。你这个啊，有不少的优点，同时又有很多的缺点，而且我还经常生你的气，因为你这个不大听话，还经常和我顶嘴，天生就有一傲气。现在想来，其实像你这样的年轻才是最有前途的。以前你在我面前说过的那些关于对王鑫的评价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对于我们当领导的来讲，肯定是喜欢听话的下属了，这和什么看的水平什么的都没有关系，因为我们中国几千年来常规的用准则都是这样的，是属于感问题。冯笑，现在你也是医院院长了，我相信你也会有我同样的感受和看法的。一个当领导的，不可能去用一个和自己对着的吧？反而地，对那种不听话的家伙，即使他再有能力也恨不得马上把他踢开。是不是这样？”

我以为然，同时也忽然有了一种感动，因为我发现他的这些话非常的真诚。其实现实就是他说的这样，现在的我也有同感。比如楚定南，他在医院里面再有威信但是却让我感到了一种威胁，所以我从内心里面是非常希望他能够早些退休的。还有江梅，当初我不就是因为她在我面前那样的态度而即刻就对她的岗位进行了调整的吗？至于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那都是说给别听的。而事实就是：我不喜欢她，不希望她成天在我眼皮子底下出现，因为院办是为我服务的。

我说：“是啊，您说得有道理。”

他却又说道：“但是，一个当领导的，如果他真的能够做到尽其才，任贤用能的话，这样的领导就不是一般的了。我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因为我没有那么大的度量与涵养。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们身边又有几个领导能够做到这一点呢？还不都是任唯亲？”

章诗语顿时又不满起来，“你们怎么又开始了？”

章校长苦笑道：“算啦，我们不说这个了。来，冯笑，我们喝酒。谢谢你还没有忘了我。对了，我还是想对你说那件事，正好今天诗语也在。冯笑，我真诚地希望你再好好考虑一下你和诗语的婚姻问题。我就这么一个儿，我非常希望她能够找一个可以终身依靠的丈夫。我看了看周围的，觉得还是你最合适。而且诗语也是真正地喜欢你。”

虽然我刚才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是却想不到他真的会当着我和章诗语的面提出这件事来，一时之间我顿时就变得不知所措起来。而此时，章诗语却并没有说话，她竟然是一种害羞的状态：她满脸通红，勾着在那地方显得很扭捏的样子。

我不可能直接当着章诗语的面说出拒绝的话，毕竟这涉及到孩子脸面的事，更何况是在今天这样的绪下，如果我冒然拒绝的话就很可能造成大家不欢而散的局面。我说：“章校长，这件事让我和诗语商量一下后再说。好吗？”

章校长肯定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了，他随即就大喜，“好，太好了！来，我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