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4/7）

家里的时候还好，至少有个气儿。现在的家里空落落的，特别是今天在喝了酒后，我回到家里就感觉静得耳朵里面都在发出鸣响，而且老是可以听见客厅、厨房里面在发出什么声音，心里觉得好害怕。”

我说：“可能是喝酒后太敏感了吧。以前我也有过这样的况，喝酒到兴奋的时候回家，总觉得外边有在走动什么的，结果出去看了后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很可能是楼上或者楼下的发出的声音。”

她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想了想后说：“或许是一种本能吧。我们其实就是一种动物，或许是在喝酒后激发了我们最本能的防范意识吧。比如有些动物，它们在河边喝水的时候总是会不住往身后看的，这就是一种本能的防范意识，即使是早已经被我们类驯化了的狗或者猫，它们在吃东西的时候也会不住回去看的。”

她笑道：“不会吧？我怎么觉得在喝酒之后更加不知道防范了呢？你看我们科室里面夜间的急诊，不是经常有孩子在喝醉后被**什么的然后来就诊的吗？”

“那也是一种防范啊？被**了担心被传染上什么疾病呢。那样的事本来就是担心被传言出去的，不然她们嘛要跑到医院里面来？”我说。

她瞟了我一眼，“你真会编造。怎么可能？还有，往往在喝醉后就非常地容易冲动了，和你们男一样。酒醉后就不会去管什么矜持不矜持的事了，而且很容易把献身给自己喜欢的男呢。更有个别的孩子，比如在失恋之后喝酒醉了，她们很可能随时会做出傻事来。以前我一个同事的儿，失恋后独自去喝酒，结果碰上了两个男，那两个男邀请她去喝了酒，她竟然就稀里糊涂地就去了，后来喝醉后就和那两个男一起发生了关系。这样的事很常见的。”

我笑道：“我倒是觉得那也是一种本能的东西，比如为了**，为了繁育后代”

她大笑，顿时引来了周围很多的侧目。她笑得全身发抖，不过开始竭力地抑制着自己的声音。我也觉得自己刚才的那种解释太牵强了，于是也禁不住笑了起来。笑这东西是可以传染的，比如现在，我就再也忍不住地笑出了声来。

“这样真好。今天我才知道外边的空气是这么的好。”笑过之后她才叹息地说了一句。

我心里忽然想起前面自己的那个疑惑来，“你以前从来不和其他的朋友出来喝夜啤酒或者晚上的时候去散散心什么的？”

她摇，“以前在部队医院，下班后就去买菜，然后回家，回家后就做饭，吃完饭后就看电视或者看书什么的，一直都这样，时间长了就养成习惯了。想不到到了地方医院后才发现你们的身后过得是这么的有滋有味，特别是在和你一起吃了几顿饭后，我顿时就感觉到朋友是多么的重要。哎！现在我才感到悲哀，原来我以前的那些子算是白活了。”

我说：“话也不能这样讲，每个都有自己的活法，关键的问题是自己要觉得自己的那种活法很愉快。你说是吗？”

“问题是我现在觉得自己以前的那种生活很不好，我根本就不喜欢。可惜的是，这一转眼自己就老了。哎！”她说。

我笑道：“你哪里老了？你看这周围的不少男，他们都在偷偷看你呢。”

她说：“是吗？”于是就去扫视旁边那几桌的，我也侧身去看，发现那些男早就把他们的目光躲闪开了。刚才我注意到了我眼前那几桌上的男们确实是不住地假装无意中地在朝乔丹在看的，由此我推断她正面坐着的那几桌的男更应该是如此。我是男，当然明白男内心的花花肠子了。

乔丹确实很漂亮，是那种有着美丽的面容、姣好的身材，而且还有迷的风韵的那种。毕竟她已经是四十岁的了，所以她透露出来的那种风韵是年轻不可能拥有的，而问题却在于，不认识她的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实际年龄。

她与章诗语的母亲不一样。章诗语的母亲虽然也很美丽，而且也有着迷的风韵，但是却让一眼就可以大概判断出她的年龄来，说到底也就是风韵犹存罢了。这就是区别。

“你骗我呢。冯笑，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高兴。”她朝我举杯道。

我也举杯，和她碰了一下后喝下，然后笑着说道：“我说的可是真话。你可能不知道，说不一定那些男都在恨我呢。一会儿你自己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去观察一下那些就知道了。乔丹，你真的很美。有句话你应该知道，的美丽来自于她的自信。你呀，可能是太不自信了。你看这座城市夏天的时候，大街上很多长相那么差的，她们穿得是多么的鲜艳啊，那就叫自信。”

她顿时笑了起来，“那叫什么自信？明明是丑多作怪嘛。”

我大笑道：“还是那句话，自己觉得愉快就行。自信说到底就是一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心理状态。这样的心理状态很好啊，可以让自己随时感到很高兴，很幸福，一个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活着的。生苦短，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