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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长。”在经过沁苑的时候，子恭敬地行了个礼，“秦纵大……吓！”

她刚一起身，抬眼就见秦纵凑到了她的面前，正若有所思——又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玩意儿一般、以一种探究的眼盯着她，吓得她心一窒，不自觉地就往后退了两步。

“哦！”秦纵看了她一小会，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色，右手握成拳往左手手掌一敲，咧开了嘴，“是你啊——颜梵。”

颜梵。

两年前装作崔纹绣的，因为易容术了得于是被沈君慈放了一条生路，扔给了沁苑调教。

如今看来，成果不错？

“……是。”颜梵点了点，紧张全身都绷紧了，她可是还记得两年前是怎么被收拾的，虽说现在他已经是红雀馆的了，但心理影却还是留着的。

“你吓到她了。”

沁苑叹了气，朝着颜梵摆了摆手——后者如释大放，脚底抹油般朝着地下牢的方向而去。

秦纵耸了耸肩，一脸无辜，“我没有。”

老实说，要不是当初崔纹绣给他的映像太了——毕竟那可是让君慈气惨了的家伙，而颜梵当了崔纹绣的替身，他也不会到现在还记得对方的名字。

看到这，铃铛子哪还有不明白的？

这些哪是右护法的啊，明显是红雀馆的。

沁苑懒得在这种无聊的话题上争什么，她看了一眼还在身后躲着的铃铛子，伸手一扯就将拎到了面前，“你对右护法很熟？”

铃铛子顿时一阵心惊胆颤，直觉接下来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他摇了摇、一脸严肃认真、震地有声的说，“不、不熟。”

“啧。”沁苑虚了虚眼睛，看着他的眼顿时不怀好意起来。

铃铛子觉得自己不仅生理上感到累，就连心也是了。

“你觉得你还有得选？”沁苑勾了勾嘴角，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再说了，你不是想要报仇吗，现在机会送到面前，又想要逃跑？”

铃铛子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沁苑伸出食指在自己的脑袋上点了点。

“……”铃铛子眼珠子转了两圈，蓦地瞪大了眼睛，“你是想要我代替那家伙，给你们做内应？！”

他看见秦纵和沁苑都弯着嘴角看他，所以就算没回他，铃铛子也还是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他皱紧了眉，握紧的拳指甲已然陷进了里。

“还真是啊！”

他想起了当初沁苑在黑屋子里审讯完他之后的事，子坐在椅子上，双腿叠在一起，整个都透着凌厉的气息，她用鞭子抬起他的下，跟他说：

【“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看你的表现了。”】

当时沁苑没说是看他什么表现，现在看来，却是一切都有迹可循。

之后押他下山也不过是借，实际上却是跟着他、好把他的行踪泄露出去罢了。

那说他知道右护法秘密的假信息，其实就是为了引右护法出来。

在知道自己被坑了的时候，铃铛子就隐隐有了这个猜测，只是没有确定、又一直陷危险之中，哪还有心思去管这个。

如今一切都摆在了眼前，他只觉得松了气。

“不然你以为我刚才为什么要救你？”沁苑挑了挑眉。

要不是为了救铃铛子，她也不会在押着对方往铜牛走的时候给他提示、并提前动手，不然一旦出了差错，功亏一篑不说，还会打惊蛇。

“哈？那你还让我对付其他？难道不该是你拼命保护我吗！”

要不是秦纵及时赶来，那他现在哪还有命站在这。铃铛子一阵后怕。

“你不挡住其他，我们都得死。”沁苑说得理直气壮，“如果你再有用点、不那么早被抓住的话，秦纵也不会来晚。”

“怪我？”铃铛子只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但在看过秦纵轻松拍死右护法两个下属后，他机智地选择了避开秦纵。

沁苑没有回答，只是眼愈发的危险起来。

“别以为你还有用我就不会动你，反正也不是只有你了解右护法。”

铃铛子一怔，在这一刻，怒气霎时散了个净，他咬了咬嘴皮子，闭嘴了。

让他去代替右护法只是最好的打算，一是他想要报仇、所以在这种事上不会背叛他们——也背叛不了，一旦教主知道这些，他只会死得更快。

最好的打算，而并非唯一的打算。

所以秦纵帮他解决了燃眉之急就没再帮忙。

事实上却是沁苑说谎了，秦纵其实早就到了，在右护法逮到铃铛子的时候他就在了。所谓的不帮忙和“你不挡住其他我们都得死”，也不过是他们想测试一下铃铛子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