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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比类值钱。但有一个前提，是必须要在类的掌控之下——”

李辰东点，表示理解。

“支配者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他们负责成为兵的伙伴、朋友、亲以及工具，柔化类和兵之间的关系，在获得尊敬的时候也要承担兵的负面危险。我们在培训支配者的时候，会给他们一些简单的方法，但在出了研究所之后，几乎是所有的支配者都会自发自动协调和兵之间的关系。这是战场的现实决定了的，谁也没办法去扭过去。在第一代的时候，大多数支配者和兵之间的关系类似于古早时候类和宠物之间的关系，双方产生依赖感后，会配合得很好。但动物毕竟是动物，总是有发疯蛮的时候，所以也有很多支配者被兵攻击而死亡——”

“在第二代出来之后，支配者的培训看起来就简单了许多，因为第二代可以直接和类进行沟通。它们更理智更具有，但这也导致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李辰东眨眼。

“随着时间的推移，兵和支配者在战场上越来越默契之后，他们会下意识地忘记兵的工具或者动物身份，把它们当成类来对待。”

李辰东回想鲛的摸样，除了有一些妖异之外，实在和类没有任何区别。

“支配者无法坚定自己的内心，会逐渐上自己的兵；而兵对此更是没有任何约束，它们的本能非常强大，会主动勾引所有它产生兴趣的对象。这就很麻烦了——”白川摇，“军队里全是青春热血的男和，哪里能扛得住那样漂亮又迷的类生物？所以，每一个第二代兵在投放之后的一段时间，总是会引起部队的混，特别是在感上——”

李辰东完全理解了白川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