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大学毕业（8/11）

打落水狗。事实上上，早知道这样，他真的没必要花费这么多力在这件事上。更不会在今天晚上还特地设计了这么一个节目来个总解决。直到这一刻，他才能真正感觉到那种压倒的优势——在这个社会上，双方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他只需轻轻伸个指，对方也得翻个跟斗。

这就好比国王绝不会把乞丐当成对手一样，他本来也不该太关心陆五的。也许这事正如别说的，是“掉份子”的事。

当然，现在既然来了，那么哪怕知道了对方的况，他也不介意在落水狗身上打最后一。看着一只曾经咬了自己一的落水狗最终变成死狗的感觉……那也是颇值得期待的。

虽然知道让对方讨饭什么的是太不可能的（当然，只是“不太”可能），但是怎么说呢，能让他彻底滚蛋，从此以后在这座城市里再也看不到他，也算一件好事。

一念至此，他也不费唇舌了，只是满脸笑容的看着对方做出选择。其实对方怎么选择都没关系——无非是继续在水里当一条苟延残喘的落水狗，或者是被他一子打成死狗。

他也知道，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关心陆五这个了。

这个时候，已经有好几个出来阻止陆五了。每个都知道李平复是有备而来，说服他放弃是不可能的。所以对这一事看不过去的都选择了第二个方式，就是让陆五放弃。

陆五站在那里，边上三四个在劝说。他一时之间似乎也有点意动，但是这个时候李平复不不阳的加上了最后一句。

“果然，只有敢在别背后写写检举信什么的……”

这一句话激起了陆五的怒火，或者说看起来像是激起了陆五的怒火。他推开了任健和其他几个试图劝说的，一副决心一较高下的样子。

“我跟了！”陆五说到

这一次，李平复先是呆了一下，然后立刻变成了大笑。

“哈哈……哈哈……好，好，好……”他的笑容里充满了危险。

“而且我加注！梭哈！”陆五立刻加上了一句，把所有的钱都放到了桌子上。任健这个时候也许是认命了，重新坐回了桌子上，不再试图阻止他。其他的几个也一样。

“吓唬我？”李平复再次愣了一下，但是随即就笑得更加厉害了。“哈哈……你这样子……也能吓唬我？真可笑……”

他伸手想去袋里掏钱。

“你可能不知道，”陆五很平静的说道，“我这个动态视力很不错。所以刚才洗牌的时候，我注意到了第一张牌——也就是发给你的那张底牌是什么。那是一张梅花4，可不是j。你的牌根本组不成顺子。所以我百分百的肯定，你刚才就是吓唬的。你的牌是散牌，最大只是q，甚至连一对都没有。”

他说的言之确确，就算李平复也停下了掏钱的动作，转而把底牌拿起来看了看。

“好像真的被你猜中了……这算作弊吗？”他后面半句话是回问身后的。

“当然不算咯，”用一种刻意装出来的娇滴滴的吻回答。“这种怎么能算作弊呢？记得别的牌不是很正常的方式吗？我听说过类似的故事，网球运动员去赌博，就能利用自己出色的动态视力直接记下别的牌……这是本事，不是作弊。”

“说的真对，这是本事，不是作弊。”李平复说道，然后他转面对陆五。“我跟注。”

说完这句话，他把自己手里的底牌毫不介意的丢出去。每个都看得到，他的底牌确实是陆五所说的，梅花4。他这一手完全是不成型的烂牌。最大的一张牌就是q。

“喂，你这一手牌也跟？”有叫了出来。

“为什么牌就不能跟？”李平复目光一转，看着那个开说话的。“有规定牌差就不能跟注的吗？”

只要脑正常的就知道，任何赌博都没有这种规定——因为根本不需要规定。这位多事的仁兄立刻闭了嘴，不再出声了。

李平复从袋里已经摸出了足够的钱。现在科技发达，刷卡之类早就成为主流，大学生更最容易接受新技术的一群。所以别身上最多也就带一点零用钱罢了（正是因为用零钱来打牌，所以大家之前才这么轻松），李平复随身带着这么多钱摆明了不正常。

事实上，每个都看得出来，他这一次绝对是有备而来。

“我跟。”他再次重复了一次，然后把自己的丢放在桌子上。

本来这应该是让松一气的事——因为这一手烂牌，李平复简直就像送钱给陆五一样。但是此时此刻却没松一气，事实上紧张的气氛甚至刚才还要浓烈。

李平复是一手烂牌没错，但是陆五手里的牌，如果组不成同花，那就连李平复的牌都不如。

赌桌上，要胜利并不一定需要好牌、大牌。哪怕是烂牌也能赢——只要对手的牌比你更烂即可。

陆五似乎不敢相信李平复会做出这种决定。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