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哈特拉斯船长（2/4）

很快就让开动舵。

时机已到，船全速驶向冰墙。

但正当约翰逊本能地照他的话做的时候，山敦、克劳伯尼、船员们，所有的，乃至离开灶台的司炉华伦、离开火炉的黑斯特朗，所有都聚集在甲板上，所有都看到一个走出那个舱室，只有他有钥匙……

这个，就是水手加里。

“先生！”山敦面色苍白地喊道。“加里……您……您有什么权利在这里指挥？”

——“达克！”加里又发出了令全体船员震惊的哨声。

狗听到叫它的真名，一下子跳上了艉楼，安静地匍伏在它的主的脚下。

全体船员沉默无语。只有“前进”号上的船长才能拥有的这把钥匙，他派来的用来确定他的身份的那条狗，不可能弄错的指挥者的语调，这一切都给水手们留下了刻的印象，足以树立加里的权威。

何况，加里变得认不出来了，他拿掉了遮住脸的大胡子，他的脸显得更加冷静，更加坚毅，更加庄严，他穿着放在舱里的制服，指挥者的外在标志出现了。

而且，“前进”号上的船员原本就灵活多变，他们不由自主地异同声地喊道：

“乌拉！乌拉！船长乌拉！”

——“山敦，”他对他的助手说，“让船员们站好队，我要检阅。”

山敦服从了，他下命令的声音都变了。船长走到他的军官和水手们面前，对每个都说了该说的话，并且根据他们过去的不同表现区别对待。

他视察完毕之后，又回到艉楼上，以平静的语调说了如下的话：

“军官们、水手们，我是一个英国，像你们一样，我的格言是海军上将纳尔森曾经说过的话：

“英国等待每个尽自己的职责。”

“做为英国，我不愿意，我们也不愿意最勇敢的到我们无法到达的地方去。做为英国，我不能容忍，我们不能容忍别得到向北行驶最远的荣誉。只要有的足迹踏上极地。这就应该是一个英国的足迹！这就是我们国家的船。我装备了这条船，我把我的财富用在了这项事业之上，我将为此献出我的生命和你们的生命，但这条船将在世界的北极漂。满怀信心吧。从今天起，只要我们向北挺进每一纬度，你们就会得到25ooo法郎。但是，我们现在位于72纬度，还有9o纬度，算算看。我以我的名字向你们起誓。它意味着坚韧不拔和热祖国。我就是哈特拉斯船长！”

——“哈特拉斯船长！”山敦喊道。

这个为英国水手们再熟悉不过的名字，在船员们当中真是震耳欲聋。

“现在，”哈特拉斯又说，“让船在冰山上抛锚，熄灭炉火，每个都恢复正常工作，山敦，我要跟您讲讲船上的事，您到我的舱里来，还有医生、沃尔和水手长，约翰逊，让队伍解散吧。”

哈特拉斯镇定而且冷静，他悄悄地离开了艉楼，山敦则确保船抛锚。

这个哈特拉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名字会给船员们留下如此刻的印象？

约翰·哈特拉斯，伦敦一个啤酒批发商的独生子，父亲1852年死去了，留下了万贯家财。他年轻的时候就进海军服役，全然不顾留给他的巨额财富。他从事这项事业并非由于经商的志向，而是地理发现的本萦绕在胸，他总是梦想着踏上别还未留下足迹的地方。

在他2o岁的时候，他就有了瘦削而又多血质的的强健的体魄：一张坚毅的脸，棱角分明、高高的、与眼睛垂直的额，眼睛俊美而又冷峻，薄嘴唇下面突出着一张沉默寡言的嘴，中等身材，全身的肌硬梆梆、紧绷绷的，造就一个具有能经受得住任何考验的禀的。看到他的模样，就会感受到他的果敢；听到他的声音，就会感受到他的冷静的激。这是一种永不退缩、随时准备以掌握自己的命运的同样的信心掌握别的命运的。在追随他的事业之前应该三思而后行。

约翰·哈特拉斯带有英国的骄傲，有一天他这样骄傲地回答了一个法国。

法国在他面前以自以为是礼貌、甚至是友好地说道：

“如果我不是法国，我愿当英国。”

——“如果我不是英国，我，”哈特拉斯回答，“我愿当英国。”

们可以通过这个回答判断这个。

他首先愿意的是为他的同胞保留地理发现的专利权，但是，令他大失所望的是，这些在以前的世纪中发现的道路上收效甚微。

美洲归功于热那亚克里斯托弗·哥伦布，印度归功于葡萄牙瓦斯科·德·伽马，中国归功于葡萄牙费尔南·当德拉达，火地岛归功于葡萄牙麦哲伦，加拿大归功于法国雅克·卡尔迪埃，巽他群岛、拉布拉多群岛、西、好望角、亚速尔群岛、马德拉群岛、新地岛、几内亚、刚果、墨西哥、勃朗角、格陵兰岛、冰岛、南海、加里福尼亚、秘鲁、勘察加半岛、菲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