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暗流(2/3)

示过了不许问,却偏是要问,同情他为何要去以卵击石,但同时也有所期待,期待他是否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大家都聚精会的默默地等待着。

“这是我丹穴山之事。”

在座的心中一声叹息,唉,二郎真君何必自讨没趣。

二郎真君被扫了面子,但只得咬了咬牙忍下所有。纵使再如何气恨这位丹穴山的二太子,他也不能反驳,他必须忍住,因为那毕竟是域来的,与域的友好和睦,关乎着天界的大局。

天篷真君看了看二郎真君,他知道二郎真君问了不该问的话,他知道此时其实他不应该插话,可还是按捺不住要就事论事的多说两句。

“子隐圣君,请恕小直言,倘若林苏青一直身在丹穴山便罢了,吾等绝不敢插手域之事。可现如今他出了域,已然是天下之大事,您看这件事……是否应该与天界商量着办?”

“天篷真君抬举了,林苏青不过是我丹穴山太子府的一个仆奴。”

“可是他袭击了二郎显圣真君……”

话刚出口,天篷真君就意识到了自己不该说出这句话,这句话对上丹穴山二太子的前一句,不就是在说二郎真君连丹穴山的一个仆奴都战不过吗……

天篷真君登时心虚地以余光瞥向了二郎真君,一见二郎真君的情……不出所料,果然是气上了。

二太子负手而立,不以为然道:“这要问二郎真君,做了什么。”

这一句,轻轻浅浅却是问得在座所有仙心中一紧,这是在问罪。

他们原本是想以林苏青出了丹穴山,袭击天界仙为由以制裁于他,却不料想反倒被二太子轻易的一句反问给将住了。

问的是,天界为何要为难丹穴山的族民。

是的,二太子说了林苏青是他丹穴山太子府的奴仆,便是丹穴山的族民,便是域的族民。

天下尽知,域是各自为疆,谁也无权干涉。

问的便是,天界为何要为难域的族民。

众仙们无不在心中感慨,丹穴山的凤凰实在是太会洞察心术,实在不是对手。可祸事已从口出,二太子问的是天界,以他们的权重已然无权去弥补,于是都只敢静默地垂首立着,等候天帝亲自去回答,亲自去补救。

天篷真君额头虚汗直冒,他感觉到了天帝扫来的一尾余光。早知如此,还是应该忍住不该说话。

二太子云淡风轻的几句话,谁也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听起来轻似烟云实则重如泰山压顶,谁也不敢再贸然去接。

他是说,林苏青不过是丹穴山太子府的区区一个仆奴,天界不必大动干戈的捉拿。

也是说,林苏青是丹穴山域的族民,谁也不能捉拿。

还在问,明知林苏青是丹穴山域的族民,天界却是故意去挑衅、去欺压、去捉拿,是何用意。

无论是哪一层意思,都是谁也担待不起的罪责。

二郎真君自知因为一时的愤懑和冲动,给天界牵连来祸事。可是他不想认罪,也不能认罪,因为后来天帝特地派了天篷真君与李天王前来助阵,他若是认了,便是连天帝也错了。

与此,参与捉拿林苏青的天篷真君与李天王也是窘迫不已,谁不知该如何是好。况且天篷真君没说两句便又捅了个大篓子。

眼下,只能由天帝亲自处理了。大家皆是心有惭愧,愧对天界与天帝。

大殿之上顿时鸦雀无声,如是静了许久。

天帝缓缓而道:“子隐,你既一清二楚,你也该是知晓,他将来对万物苍生的祸患。”

二太子嘴角牵动了一下,似是微微笑了一笑,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天帝眉目一沉,肃穆道:“他如今不成气候,便连都敢对抗,遑论今后。”

“不见得。”二太子不以为然,“好比,可有谁曾算准了他会出现?”

二太子喜欢在棋局中与自己博弈,与自己做死活题。若是将此时的博弈比作棋局中的一局一回合,那么今下正是走到了激烈的取舍时刻。

虽然激烈,却并非要成发展为剑拔弩张的战争,只是一回合的权衡与进退。

于二太子,于天帝,此时此刻都是面临着险峰。

谁进一子,不见得会占领优势;谁退一子,也不见得谁就沦为劣势。

主要还须看各自更长远的谋略,这一子,是进,还是退;林苏青这个人,是留,还是灭,当纵观大局以决定。

尽管是对弈,但彼此谋的却是同一个结局,谋的都是苍生安定,天下太平。

之所以有险,只是因为各自身份有所不同,立场有所不同,因此须得格外的斟酌这一回合。

“可是,你也没有把握他不会。”天帝色不动道。

“那也该是由我管教。”二太子依旧平静得如一汪深不可测的湖水。

此言是指——林苏青是丹穴山的族民,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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