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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抓着她的胳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抱着一丝希望，程北路掏出手机，打通了顾言行的电话。
“我是程北路。”
“我知道。”是顾言行久违的声音，“怎么？有事？”
“你在学校吗？常冉病了，我一个
没法送她去医院。”
“我在学校，马上就到，等我两分钟。”
“好。”
程北路挂断电话，对常冉说：“你再坚持一下，我给顾言行打了电话，他一会儿就来。”
“啊？”常冉惊愕地看着程北路，摇
说，“还是别叫顾老师来了吧。”
程北路明白，她是不想让自己喜欢的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
“那怎么办？你能自己走到校门
吗？就算叫救护车也至少要十五分钟。”
胃里一阵绞痛，常冉痛苦地俯下腰。程北路扶着她，坐在宿舍楼前的台阶上，用手擦掉了她上的汗。
“别逞强了，”程北路说，“反正我也已经叫他来了。”
不到五分钟，顾言行的车开来，他下车，小跑着过来，抱起已然意识模糊的常冉，把她放到车后座上。
程北路跟着上车，把常冉的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顾言行有些心急，差点闯了红灯，半个车身横在斑马线上。
“顾老师，你别急，”程北路说，“马上就到了。”
“嗯。”
不到十分钟后，他们到达医院，挂了急诊。
常冉的
况很快稳定下来，她得的是急
胃炎，不算严重。她在病房里输
时，程北路和顾言行坐在病房外走廊的椅子上。
同所有分手的侣一样，这样的独处难免有些尴尬。
“常冉的姐姐就在市工作，我刚刚给她打电话了，可能一会儿就到了。”
“嗯。”
又是一阵沉默。两时而呆呆地看着地面，时而摆弄手指，虽然有很对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
“最近……过得好吗？”顾言行问。
“挺好的啊，”程北路笑笑，“我这不是还活着吗？”
顾言行看了看她，不知该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只听程北路兀自叹了气。
“为什么叹气？”顾言行问。
“嗯……”程北路苦笑，“我今天才知道自己活得有多失败。”
“为什么这么说？”
“今天常冉生病，我一个又没法送她去医院，可我想来想去，竟然想不出一个可以帮我的，所以最后还是只好找你。”
顾言行笑笑说：“怎么？不喜欢找我？”
“不想麻烦你。”
“什么叫麻烦我？”顾言行说，“分开的那天我也说过，你有什么麻烦尽可以来找我。”
程北路没说话，顾言行悄悄往她的身边靠了靠。
程北路看出他的心思，笑了。
“你最近还在失眠吗？”
“嗯。”
“还抽烟吗？”
“抽。”
“酒呢？”
“喝。”
“还会疼吗？”
“偶尔。”
“幻觉和幻听呢？”
“也是偶尔。”
“总之，你有不高兴的事可以跟我说，知道吗？”
“知道了。”
两有意无意地聊着，顾言行的身上还是那种熟悉地味道。程北路微微侧目，想要看看他的脸，然而还是放弃地回过，还偷偷坐远了些，她害怕自己下一刻就会忍不住抱住他。
没过多久，程北路听到一阵高跟鞋声，一个二十五六岁的
孩急匆匆地走过来。
“是常冉的姐姐吧？”程北路起身，说。
“我是。”常莹喘着粗气说，“我妹妹现在怎么样？”
“是急胃炎，正在输，已经没事了。”程北路说。
常莹拉住程北路的手，又看看顾言行，说：“真的太感谢你们了……”
“没什么，”程北路赶紧摇，“我是她室友，怎么会不管她呢？”
“你们赶快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守着就行。”
“好，那我们先走了。”
程北路跟常莹道别后，跟顾言行一起走出医院，她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十二点。
“你回宿舍？”顾言行问。
“不回宿舍还能去哪里呢？”
“现在……门禁了吧？”
“嗯？”
“那你怎么回去？”
“敲敲宿舍楼的门，宿管大妈会给我开门的，大不了挨几句骂呗。”
“如果你愿意，可以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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