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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但看久了还是认出了那身形是张浩轩，认出张浩轩的那一瞬间，之前的记忆如水般涌来，她想起了之前的事。

暖暖眨眨眼。迷茫地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双手，她记得之前好像说要把曲谱写给奥利维亚的，可是她的纸和笔呢。没有纸、笔要怎么写？

“……纸……笔……曲谱？”本来醉酒就让暖暖觉得，之前又哼了三首歌。现在她的嗓子更燥了，一句话她断断续续地说了半天，却怎么都说不完整。

估计现在应该没知道，暖暖这是在说“张哥，我的纸和笔呢，没有它们我要怎么写曲谱”吧。

果然，张浩轩停下了脚步看向暖暖，他的双唇开开合合似乎说了些什么。

暖暖的脑子里现在全是自己哼唱的那三首曲子，而且她似乎还听到了声音，这么一来外界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就是让感觉很烦类似“嗡嗡嗡”的噪音。

“别吵。”暖暖皱了皱眉，伸手往噪音的源拍了拍，可惜她现在没什么力气，不管是拳还是掌都是软绵绵的，她不知道自己拍中了没有，不过在她动手后那“嗡嗡”声就消失了，所以她认为这是拍中了。

没有了噪音的骚扰，暖暖开始不断地重复申明，向身边的表达自己对纸笔的渴望。

暖暖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期待中的纸、笔，她感到相当烦躁，可是嗓子太又无法说出更多、更清晰的话，只好无力地哼哼。

暖暖在烦躁，张浩轩也没好到哪儿去，他此刻的想法只有一个：酒，真不是一个好东西，以后绝对不能再让甄万春有机会喝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