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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要比灌一个男的酒有趣多了，所以也没几个反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酒摆上来，喻娇鹰刚要伸手拿酒杯，却被封征挡住，他抢先一步直接拿起酒杯，轻声对她说：“愿赌服输。”

封征仰喝酒时听到很多在起哄，也听到主持可恶的笑声，但是喝着喝着，周围的喧闹声却突然低了下去，再喝几杯，周围的仿佛也都不存在了。

或许黑暗真的会让内心处的悄无声息地露，会让一个变得跟他平时不一样。

封征就觉得今晚的自己跟平时的自己完全不同。

喝完最后一杯酒，封征抹掉唇边的酒渍，面无表地看向喻娇鹰，后者终于不再笑了，她色有些犹豫，还有些担忧。

——哼，又搞什么名堂。

喻娇鹰看着他叹气，抱住封征的胳膊将他从群中拉扯出来。封征没有反抗，沉默地退出。

离开圆桌之后，他们两个就不再是游戏的主角，身后众已经开始了第二游戏，他们还要继续今晚的热闹。

喻娇鹰拉着封征走出去老远，才抓着他的袖子问：“你没事吧？”

封征瞥她一眼，继续往前面走：“没事。”

喻娇鹰没再说话——香槟度数不高，他喝这么多应该没关系，她觉得封征现在最难受的应该是肚子，不知道他肚子里面能不能装下那么多体。

结果没走几步，封征却突然问：“不继续玩了？”

喻娇鹰惊讶地瞪大眼睛：“你还能继续吗？”

封征停下来，然后叹气：“我以前没怎么接触过这样的世界，以为你们只是胡闹，今天发现……”

喻娇鹰微微挑起眉：“发现？”

“发现你们果然在胡闹。”

“切——”

下一秒，喻娇鹰却忍不住笑出声：“那你还要继续跟我胡闹吗？”

封征看了舞池一眼，朝喻娇鹰伸出手：“走啊。”

喻娇鹰将自己的手递到封征掌心，一同走向舞池。

香槟酒的酒度不高，但是香槟酒中的酒会被体快速吸收，很容易醉。封征一开始没觉得如何，但是跟喻娇鹰跳了一会儿舞之后，竟觉得有些晕了。顶旋转的彩色灯光越发迷离，晃得睁不开眼，封征却只能看到自己面前这个——印象中她好像一直像今天这样，总是在笑。

“喂，封征，你嘛呢？”

——小风筝，你在嘛呀？

封征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那时候他们两个年纪都很小，喻娇鹰从长辈那里听说了他的名字，立刻笑得像朵花儿似的，拉着他的手说，你的名字真可呀，我以后就叫你小风筝，你就叫我娇娇吧。

家里大都叫我娇娇。

封征差点就像那些愚蠢的大一样，被喻娇鹰甜美乖巧的外表骗了，结果相处下来，他才发现这个并不像她的外表一样，是个小天使，她根本就是个魔，妖！

爬树揪花有她，溜猫逗狗有她，上房揭瓦还有她……喻娇鹰就是个熊孩子，小区里不管活的死的，野生的家养的……包括公共设施，都遭过她毒手，周围的猫猫狗狗看见别的小朋友都凑上来要吃的，看见喻娇鹰却要绕道走。

她倒是不会虐猫虐狗，就是喜欢捉弄它们。

封征印象最刻的一次，是喻娇鹰把隔壁别墅家的一只贵宾犬骗出来，用她爸的剃须刀把它剃光了，身上一根毛都没给剩下。她搂着瑟瑟发抖的贵宾犬，一边剃还一边说，以后看见小朋友不要朝他们叫，家会害怕的，知道吗？你再朝他们叫，我就给你剃出套时尚套装，你喜欢比基尼不？

封征那时就在一旁沉默地看着，觉得浑身凉飕飕——分明他们都差不多大，喻娇鹰还是个孩儿，怎么做起事来却这么叫害怕呢？直到最后被罚面壁思过了封征才明白过来，原来她能这么淡定，是因为根本没打算承担责任，她惹了事儿就跑，最后背锅的却是他。

这个很聪明，每次完坏事儿都会给自己处理尾，顺手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他身上。

她那时候还那么小呢，就这么坏心眼儿了。

封征有些恍惚，音乐一停，喻娇鹰拉着他的手转了个圈，正好转进封征怀里，后者下意识将她抱紧，软软的，纤细的一把。

喻娇鹰不知道封征在想什么，抬起却恰好看到了他的眼睛，乌黑的凤眼里面像蒙了一层雾气，喻娇鹰轻轻推他一下，却被封征搂得更紧了一点，喻娇鹰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后者这时低下，凑到喻娇鹰耳边：“坏蛋。”

喻娇鹰先是愣怔一下，随即被他这声类似于娇嗔的抱怨逗笑了——这家伙什么况？突然这样说……不过喻娇鹰很快就明白了现在是什么况了，封征埋在她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急促，喻娇鹰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