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成妃第46部分阅读(2/7)

她探,只见十几片花瓣如色衣裙般悬在茶水中,随着他轻轻晃动而袅娜起舞,一清幽花香随着水温弥散。

他道,此花乃墨樱,他出生的地方曾遍植墨樱树,每当春花开便幽香扑鼻、流云般连成一片,初开为,盛极转白,若花瓣带了墨色便会不飘落,故曰“墨樱”。只是随着时间流逝,他故乡的墨樱渐少,到后来只剩下二十多棵,留存最大的那一株便在他宅院的后山上。

他每在树下抚琴作画、诵读诗书、研习经文,久之便沾了那墨樱的香气,花谢后又取来存好的花瓣泡茶,故而墨樱香味便同熏香一般与他如影随形。

她好的睁大眼睛盯着这碗茶水,笑言古有云:一碗喉吻润、二碗孤闷,是否连饮这七杯,便能习习清风生、羽化而登仙?

他为之舒心而笑,说这只在稀,还是俗物,没有任何之处。

她却叹息,无缘见那繁花盛开之景,也只能瞅着花茶想非非。

他便当即允她一枝墨樱。待春来花开让她见上一见。

她欢呼雀跃,抬眼瞥见天色稍暗,匆忙告辞。他执意相送,终赶上守卫换班的空当顺利回到府中。

往后的子,爹爹每隔十天半月便宫去,娘素来喜静也不多走动,她一有机会便故技重施、溜出府去。

而他,总能或早、或晚的适时出现,教罢抚琴又时常同她谈诗词、聊过往。目光时常穿过树林望向远方,只有在看她时会透着笑意、含着柔

她知道他从很远的地方来、受皇上之邀朝为官,她开始担心。怕有一天他了结手中事务便会飘然而去。她不敢问他当所言可真,只敢旁敲侧击问他是否有一会厌烦她,她并无过造诣,也不知他甚

他总是无奈的笑。说她比起寻常子所学已然高出不少。见地早已非泛泛之辈,难能可贵却是那透彻的心,明亮如斯、耀眼夺目,近他无其他目的、待他无任何疏离。

他本以为终其一生自己都会独自一、抚琴读书在墨樱树下终老,怎知朝按例造访苏府便遇见了她,时隔多年会再次偶遇。他感叹造化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她听他说罢便凝思考,虽有狐疑。但终没有想到寿命的层面上去,只心心念念着他的所思所想是否同她期望的一般。

她累了便困乏小憩。醒来定能发现他十分安静陪伴在旁,白衣广袖、笑颜温和,她顿时又觉时光静好、再无其他烦闷。

教琴师傅的课成了她最喜的,每每素指弹挑,便能勾勒出一片绚丽之景。师傅惊异于她琴技进,她只对他的微笑越发依赖,隔不见便会时时刻刻想念。

她不再因爹爹不许她玩耍而不满,不再因教习师傅严格而生懑,渐渐的安静连娘都说她转了、待及笄便能寻个好家。

她开始恐慌,爹是朝廷大员,提亲的自然不少,万一提亲的不是程王府,爹可会将她许给别?可念及此,她无计可施,只能百无聊赖的数着屋檐落雨,一坐就是一下午。

此等心事,她不曾与晓红说、不曾与任何说。晓红只当她是贪玩,鼎力相助她出府几次,说小姐每次回来总能高兴,也变得比往常安静,定是舒心好事。

子一晃数月,原本青葱的绿山被枫叶染红,她再去到后山,却见多了一个

程王爷不似平的温和,目光淡漠、负手而立。

在他对面是个华服高冠之,约莫二十上下,眉眼微翘、鼻梁高挺,脸颊廓分明、英俊非凡,气势正盛,冠玉之容冷彻而带着怒意。

她悄悄靠近,却听他谈及异姓王府,而程王爷拟旨要降爹爹的罪,她惊骇之下惊呼出声,却惹得那高冠之回首、一下便发现了她。

她本能想逃,可那手中一把利剑已然刺来。

程王爷自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挑开他的剑锋,一手捞了她便到了另一侧,请求太子息怒、切莫滥杀无辜,言语平淡带着略微焦躁。

她方知道这是太子、是当朝辅政监国的荣锦桓,而她瞬间明了,她听到他们谈话,太子要杀她。

太子冷笑,说此不知何时在此,又不知听了多少去,言毕提剑又刺。

程王爷翻袖将她挡在身后,执了那柄软剑同他打斗。

她虽不懂武功,更不知剑朝,但程王爷带她躲避为主、锋芒相争甚少,她便觉着他不愿与太子动真格。

太子得不了手、也不便与他全力相搏,遂恼极,扬言说此刻他护着她、却护不了一世,待他不备之时,定会取她命。

程王爷却难得冷笑,说若他要取她命,那拥立太子登基一事便可作罢。

太子大怒,看着她的目光像是要将她吞噬,说他因这等小丫与他辩驳实在可笑,若他反悔,那届时天颐纷争四起、短时内再无一统可能,他若要牺牲族宝贵的命来天颐横一脚,不如自己奉送皇位成全于他、让他得偿所愿。

她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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