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端木(2/7)

胶鞋,还真没辙了。

晚上,万穗儿接到了朗玛的电话,他说:“万穗儿,查清楚了,高玄姓端木,他父亲是个捡烂的!”

万穗儿并不怎么惊讶:“他是在美国读书吗?”

朗玛说:“不可能。那种家庭背景生存都成问题,怎么可能有钱去留洋?他在网上对徐佑佑说他在美国,鬼知道他是不是在废品站!我跟聊天的时候,还说过我是冥王星的呢。毫无疑问,这家伙是个骗子!更可恨的是,他竟然不认自己的父亲,把姓都扔了!虽然我老爸是个混球,但我至少承认他是我老爸啊!”

万穗儿说:“你跟你的父亲也合不来?”

朗玛说:“他都死了,不提也罢。”

万穗儿说:“那怎么办?”

朗玛说:“告诉徐佑佑实,让她立即跟这个断绝来往。”

万穗儿说:“嗯…”

放下电话,万穗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脑袋里很——徐佑佑总怀疑有控制了她,甚至让她吃垃圾,而这个高玄偏偏说他是研究大脑的,这也太巧了。控制徐佑佑的会不会是高玄呢?也许,他不在美国从事科学意义的研究,而是躲在卫城哪个暗的废品站,苦练某种民间巫术,目标就是脑。徐佑佑只是他的一个实验对象,他出现在徐佑佑的生活中,并不是一个偶然,而是他设置的圈套。徐佑佑认为是她在网上找到了高玄,那其实是幻觉。他既然控制了徐佑佑的大脑,那么,就可以导演任何节…

想到这些,万穗儿不寒而栗。

第十七章那些死后去哪儿了

地狱的气笼罩间。

这段时间,万穗儿很少玩游戏了,她要查清一些事儿。实际上,地狱跟她没什么关系,她从来没过坑蒙拐骗的勾当,只是贪玩儿,追求快乐是全类的目标,无论怎样都算不上罪过。可是,死的影出现在了朗玛的顶,他本毫无所知,万穗儿却看到了,她必须不遗余力地帮助他。

首先,万穗儿要找到那些非正常死亡者的家属,问问他们,有没有收到光盘。

她觉得,她现在做的事其实也是游戏,一场鬼之间的大游戏。

第一个叫林兴旺,南城朝阳村村长,曾因强被逮捕,一周之后,由于证据不足又被释放。

《卫城法制报》报道了这个案子,题为《谁为我的儿讨回公道?》。

那个小孩才12岁。去年夏天,小孩的爸爸偶然看见,儿的书包里藏了1o块钱,于是就追问从哪儿来的,小孩不敢说,吓得哇哇大哭。她的父母都是老实,以为儿偷了家的钱,非常愤怒,把小孩打了一顿,小孩哽咽着说,有不让她讲出来,否则就剜掉她的眼睛。她的父母意识到出事了,柔声细语地询问儿,她终于说出了真相:两个月前,她被林伯伯欺负了,林伯伯给了她1o块钱,她一直没敢花…

孩说的“林伯伯”就是林兴旺,一村之长。

她的父母如同五雷轰顶,马上去派出所报了案。当天,派出所的警察就来到了小孩家调查取证,然后依法传唤了犯罪嫌疑林兴旺。

可是,七天之后,林兴旺却由于缺乏证据,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派出所。

孩的父母悲痛欲绝,一次次到当地政府、法院、联上访,始终没有结果。

有一天,小孩在放学的路上又遇到了林兴旺,她吓得低下,想从旁边的田里绕过去。林兴旺却堵住了她,举着2o块钱,亲切地说:“还做吗?双倍。”小孩撒腿跑回家,全身发抖,放声大哭…

第二个叫杨志,某拆迁公司总经理。

这家拆迁公司成立了七年,该“公司”为杨志个所有。

杨志称“杨打爹”,估计他曾经对老爸大打出手,因此才落了这么个绰号。他先后雇用五十多名社会闲散员,承揽拆迁业务,逐渐形成了完整的组织体系。他的手下全部穿着城管制服。

他们要拆哪座房子,就用石灰画个圈,连“拆”字都懒得写,写个“扌”就行了,这户家必须在最快的时间之内搬走。“扌”就是“打”的意思,也是“杨打爹”的简称。如果被画了“扌”还不搬走,那么打手就气势汹汹地出现了,他们的胳膊上都戴着袖标,上面画着统一的标志——“扌”。

“拆”这个字很有意味。“斥”是投诉、斥责的意思,留下“扌”,扔掉“斥”,就是打你活该,上告无门,抗议无效。

第三个叫李计鸣,这个家伙是个毒枭,跟很多贩毒者一样,李计鸣本并不吸毒。他的父亲是卫城一家国营厂的工,从小生活贫困,只读过小学。他最喜的一本书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从中得到一个信念——不管多么恶劣的环境,一定要拥有坚强的意志。上世纪末,李计鸣去了缅甸,给毒贩当马仔,后来一步步建立了庞大的跨国走私贩毒团伙。他赚的黑钱太多了,跟电影里演的一样,专门盖了一座房子存放钞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