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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万俟天还算是镇定。

因为他笃信，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有楚灼和阿炤他们在，完全不是事。所以就算识海里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双诡异的眼睛，他也没有太过担心，就是感觉不太舒服。

此时幽水林再次恢复平静，唯有那双沉浮在水上的眼睛提醒他们刚才所经历的事。

众抬时，就能看到那幽暗的水林中，无处不在的眼睛，仿佛不管往哪儿看，都能看到它，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有这双眼睛。

这场战斗开始得莫名其妙，结束得也莫名其妙，他们这群根本还没战斗呢，一切已经平息。再联系刚才的况，便知他们识海里的眼睛，估计是和水妖有关，只是他们不明白，为何他们的识海会变成这样。

对于修炼者而言，最担心的就是这种况，他们不惧战斗，但还没和敌都上手，就中招了，这种滋味可不好受。

司空前定了定心，忍不住朝碧寻珠道：“碧前辈，你看这……”

碧寻珠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水中的眼睛。

见碧寻珠不语，一群也不敢吭声，船上很快又陷沉默中，一种沉重的气氛压抑在众心。

楚灼也盯着水面，刚才那水妖的眼睛出现在中时，她的眼睛被阿炤的尾及时遮住，所以她没有中招。不过此时她倒是有点担心水中的沙异水和小乌，这两只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她竟然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楚灼想了想，祭出碎星剑，从船上跃起，一剑朝水面挥下。

水面轰隆炸开，水中的眼睛被一剑打碎。

等楚灼回到船上，水面渐渐平静下来时，那双眼睛重新凝聚，并未伤其一丝一毫。就宛若水中的一个投影，如同镜花水月，不管如何攻击，它依然都在。

楚灼怀疑他们可能陷某种幻境中。

就在她再次攻击试验时，突然听到船上的发出的惊呼声。

“不好，我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