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杀鬼子】（01-09）（5/21）

刀，外加两斤高粱烧！」徐一刀答。

「你小子，有种！」乐凯夸他。就这样，徐一刀的名声在福川街一带名声大

振，不管认不认识的，全都对他的这种技压街霸的绝活儿万分佩服，夸他：「这

小子，有种！」

第二章、多俏 寡

三年前，也是腊月二十七，乐凯邀徐一刀去黄牛塘村杀猪，说定了有三快工

钱外加一副猪下水。因为是老朋友邀约，徐一刀就去了。谁知到了那里，徐一刀

里忙外忙，从早上忙到太阳偏西，一共宰杀了二十七猪，十二只羊，累得一身

是汗，筋疲力尽。

此时虽然是寒冬腊月，但是徐一刀忙起活计来，却累出了一身的汗。他脱了

衣服，光着膀子，杀猪宰羊越越有劲儿。由于忙活，徐一刀一身结实油亮的腱

子随着他宰杀猪养的动作骄傲地抖动着，令一旁观看的姑娘小媳喳喳喳指点

议论不已。徐一刀渴了喝茶水，饿了割一块二三两重的瘦，在火上烤一下，

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几下子吞进肚去，然后，举起随身带着的酒葫芦，对咕嘟

咕嘟几酒儿下肚，就算是充了饥。

徐一刀宰杀猪羊之时，身边总是围着一大帮姑娘小伙子儿。指指点点，评

论足。徐一刀走到哪儿，他们也就跟到哪儿。为的就是欣赏徐一刀杀猪宰羊的那

种净利落劲儿。

这其中，徐一刀停下来抽烟，旁边立即就有十来个给他递烟点火，并且一

连声地说：「徐哥，抽我的！」「我的是行运烟，徐哥抽了它就会行大运！」

「我看，徐哥还是抽我的，我的是良缘烟，徐哥抽了我的，一定会娶上一个好老

婆！」「小徐，你抽我的，我们还曾经在一起喝过酒呢！」

这种闹哄哄的劲，除了传递友，表示友好，还体现一种良好的祝愿，使

得徐一刀的心里热乎乎的。于是，为了表示友好，他抽过别的烟，便将自己的

酒葫芦一一递过去，请大家喝他带来的烈酒。接过徐一刀的酒葫芦，大家的绪

会立即达到高。不管是会喝的还是不会喝的，全都高兴地喝。你一我一，

有的呛得流泪，有的呛得流泪，但全都兴致勃勃，万分高兴。徐一刀的酒是高度

的包谷烧，几酒儿下肚，酒量小的往往立即就醉倒在地，如死狗一般被拖到

一边。酒量大而没有醉的，往往得意洋洋，如是今后就可以当众吹牛，说自己与

徐一刀喝酒，喝了多少多少都没有醉。

乐凯的老婆曾经给乐凯和徐一刀送过三次酒和菜，煎饼和馒自然也就被大

家分来吃了。「嫂子，你的煎饼馒真好吃！」那些吃了乐凯老婆送来的煎饼馒

的家伙，还故意挤眉弄眼地说俏皮话，气得乐凯的老婆潆不住大骂：「你

们这些饿死鬼，白眼狼，都滚一边去，我兄徐一刀还没吃饱呢！」而那些与乐

凯老婆开玩笑的青皮后生，典着脸儿，嬉皮笑脸的任她骂，煎饼馒照吃不误。

其实，徐一刀根本就饿不着，早就有飞快地从家里端来米饭、米粥、猪蹄、条

子等吃食，与徐一刀一道共打牙祭，吃吃喝喝的场面就像 过年过节一样。

就这样，徐一刀一天的活计就差不多完了。最后，只剩下村东李 寡家的

猪啦。

徐一刀长长地舒了一气，伸了一下懒腰。随后与大家告别，大步流星地往

李 寡家走去，给她家杀猪。

在黄牛塘村，李 寡家可不是一般的家。她家有田有地，比较殷实。居家

分前后两个院子。前院正房三大间，两侧为六间开的小厢房。廊檐之下矗立着一

根根朱红漆的柱子，所有的房间都用水绿青砖镶彻到顶，镂刻着福禄金钱图案的

木制门窗镶嵌着玻璃，厢房中间敞亮的空地是天井，和一个青砖彻出的圆形花坛，

还有一颗桂花树，一道拱形的月亮门，从这里将前后院给隔

开。

李 寡闺名叫梁贵珍，今年才三十来岁。她的男姓李，是这黄牛塘村的富

户，娶她之后不久，她的男就在一次外出做生意时遇到了下乡扫的本，

本怀疑他是游击队的探子，竟然将他活活地砍了脑袋，让梁贵珍失去了丈夫，

成了个美艳绝伦的李 寡。李 寡娘家是福川镇上，因为她丈夫经常进福川城

做生意，与她相熟、相恋，就成了亲。李 寡大红缎面对襟袄，葱绿裤子绣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