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欢(21-25)(4/5)

陈漾忽然抬手,松了松领带,一只手臂越过梁韵的身前,按下了十二层顶楼的按钮。

梁韵暗中抖了一下,咬了咬内腮,只好默不作声地盯着电梯门上的数字灯一个一个亮起。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陈漾牵起了梁韵的手,很轻柔很温和的样子,领着她向一个房间走去。

梁韵心里有一个小人疾呼起来,「温柔陷阱!前方高危!」可是另一个小人却不断地重复,「跟他走!跟他去!」直到房门在身后「砰」一声关上。

客厅的灯光被陈漾调到中度较暗,吧台上还放着两个高脚波尔多杯,旁边是一瓶斜插在冰桶里的红酒。

「过来之前,特意叫酒庄的老板挑了一瓶口味比较甜的,要尝尝吗?」梁韵垂着眼睛摇摇头,「不要了,刚刚喝得有点多,不太舒服」她想绕过陈漾去冰箱里拿水喝,却被他一把推到墙上,整个人阴影带着重量罩了下来。

「不过看来我误会你的口味了。

你,还是喜欢味道烈一点儿的,不是么?」陈漾刚才在电梯里已经把颈上的领带松开,现在单手一拽,便扯了下来,另一只手按着梁韵的肩膀把她翻了个个儿。

礼服裙的拉链「嗤啦」一声被一拉到底,化身一小堆布料迅速落在梁韵脚边。

梁韵两只手眨眼之间就被领带捆了个结结实实,背在身后,面对墙壁被陈漾制住。

她里面没有穿胸罩,乳头上的乳贴被陈漾轻松撕掉。

内裤也是被他蛮力撕开的,蕾丝破裂的声音残忍又哀怨。

浑身瞬间光溜溜的梁韵明显的打了一个冷颤。

屋内的中央空调明明把室温维持得温暖舒适,她却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毛孔一粒一粒紧缩突起,心脏也突突突地狂跳起来。

「Elaine——」陈漾的语气平静却冷淡。

「主人」梁韵低着头,后脊寒意阵阵,脸上却像火烧一样滚烫。

「到了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我不来,是不是你永远不跟我联系?」梁韵不敢说:自己在跟他赌气,因为临走那天陈漾无所谓的态度,因为他没有来给她「送行」。

几秒钟过去,没有任何回答,没有任何声音。

梁韵感觉自己的身体紧张得僵硬,每一根经都在簌簌发抖,可小腹深处的某一些肌肉却在不断地收缩,将熟悉的电流传到她的四肢。

她也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恐惧还是期待。

一只手摸到她的头,她几乎吓得一跳。

陈漾的手指慢慢抓住她的头发拉起来,逼迫她扭过头来直视着他。

他并没有发怒,眼里只是带着一丝探寻。

「为什么?」「主人我错了」「我问你,为什么?回答我的问题」他的注视像炙热的阳光,烤得梁韵无处可逃。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吗?梁韵个性里倔强自尊的那一面忽然渐渐占了上风,她移开眼睛,不看他,牙齿轻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不打算回答我?」陈漾的声音里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稍稍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

梁韵一声不吭地将头转向一边。

「很、好」陈漾单音节地吐出这两个字,低低地冷笑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里间的大床拖过去。

梁韵被扔进了床里。

床单是深色的,和她白皙如玉雕的躯体形成了视觉上的强烈反差。

陈漾拍了拍床,「趴下!」这两个字几乎是他从齿缝中挤出的。

————小剧场————陈漾:亏我还费尽心思搞什么红酒浪漫惊喜!你这儿跟外人喝成醉猫了回来还跟我闹脾气?!今天不把你抽到叫着爸爸求饶,我「陈」字反过来写!梁韵:人家为什么喝酒?心里不痛快么!人家为什么不痛快?想你了么!呜呜呜【头埋进陈漾胳膊底下,蹭啊蹭】陈漾:(伸手在梁韵背上拍着,拿过来一枝笔,写字)纸上:东阝二十五.藤条+口球+檀木板梁韵没有一丝迟疑地,俯身跪下去,双臂被反绑在背上,动作做得有些吃力。

上身尽力贴紧床垫,双腿微分,浑圆的雪臀高高地翘在空中。

她沉默却迅速的动作,在陈漾看来,分明带着浓浓的对抗和挑衅。

「行,今天我们就来聊聊你的小脾气」一只手掌抚上了梁韵光滑的臀瓣,威胁式地拍了两下。

陈漾不知什么时候从旁边拉过来一个大号的行李箱,箱口敞着,里面五花八门的工具,应有尽有。

梁韵瞥了一眼,不禁绷紧了身体,却仍然一动不动地趴跪着,心里默念:生的伟大,死的光——「咻——啪!」「啊啊啊——」,革命志愿还没默诵完,臀上已经迎来了一条炸裂的刺痛。

是藤条。

梁韵被打得痛叫一声,平趴的胸部也忍不住离开了床面。

藤条停住,顶端在她后腰处点了点,「摆好姿势!」梁韵极不情愿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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