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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号，也就是案发的前一天，一直都是你跟田邱负责值晚班，但是田邱在两周前提出了辞职，十六号是他最后一天上班。所以到了案发当天，田邱换成了岑新，对吗？”

岑新就是那个第一天上班就遇上这种事的新，经过秦归的调查，基本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冯光继续挡着脸，只用细微的声音回答这个问题：“对……”

“田邱跟你同期进的月亭，工作了四年，为什么突然辞职了？”

审讯室忽然陷了沉默，只剩下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过了好一阵，冯光才从裂的嘴唇里挤出三个字：“我不知道。”

孟雪诚用笔点了点文件，揶揄道：“就四个字还要想这么久？”

冯光一下子慌了，声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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