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兮欲兮】(07)(4/10)

丝。我不仅也有点委屈,觉得自己竟然把自己的身体糟蹋成这样,一种「以后会

不会不能正常上厕所」的担忧忽然响起,然后眼泪就控制不住,自己流下来了。

这是最后一次狂欢,最后一次。我努力让自己想想曾经的自己,初中时候的

自己。自己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这样啊。也许,也许把自己隔绝在一个没有男

地方,会好一点?回去以后,自己租一个房子住吧,跟谁都不要见,专心准备考

试。

上完厕所后,胡哥把我送到旅馆去洗了个澡,我努力把下体清洗净,但是

擦起来太疼,没法使劲,所以最后仍是残余了一些结的在上面,不过也无

所谓了。我打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就回学校了。临走,胡哥拿了一千块钱要塞给

我:「妹子,哥对你多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之前过分了,这点钱……」。

我使劲推辞,因为我是真不想要这个钱:「这个钱我不能要,我们互相之前

没有什么亏欠的。我现在的样子都是我自己选的。而且你其实帮了我,帮我解决

了一个坏,我怎么能收钱,那不跟卖一样了么?」。

胡哥仍要推辞:「怎么能跟卖一样呢,这就是个意思,你就当是朋友之间

……」。

然而反复推辞,我最终还是没拿。胡哥也没有办法,只能把钱收起来,找了

镇上一辆车把我送到黑家村。临下车时,他嘱咐了一句:「妹子,以后有谁再欺

负你,给哥打电话,哥替你收拾他。反正我混成这样,豁出去烂命一条。说实话,

能跟你……哎,能跟你一回,老子觉得够本了」。

听他说「」,我真的好想笑。很明显,他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措辞,但是他

竟然连「做」都说不出,只能说出「」,倒好像在骂我一样。他其实就是

个油腻又庸俗的中年男,甚至做的事都不怎么见得了光,但在此时此刻,我还

真有一点点好感。这莫不是一种讽刺?牛子豪、王嵩、顾鸿钧、李冀,这些都是

曾经号称喜欢我、要关我的,却一步步推我到冰凉的窟里。反倒是这么一

个离社会底层一步之遥的,让我觉得有那么一丝丝 温暖。

但是我最终,连他的电话号码也没有留。我知道他注定只能成为一个符号,

消逝在我决定割裂的 生里。我相信他的 温暖只有这一瞬间,一旦认识再

他的猥琐本质一定会更多露,这只是一种相对论。

回去的大上,柏桁和李冀都像是陌生一样,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并

不觉得心疼……即使有心痛,也让昨无数次的高洗涤净了。果然,所谓的

动心,只是浮云而已。柏桁余光里对我的鄙视,让我感觉到庆幸。如果我真的和

他相处了,谁又能断言他不是下一个李冀呢?。

事实上果不其然,回到学校之后柏桁就四处宣扬我不是一个好,说我是

车。可惜他平时缘就很差,根本没有理睬他。我不知道我对他造成什么

伤害有多大,是不是真的把一个好变成了坏。也许有,但是我真的不觉得内

疚。

回到 海山后,我没有在学校耽搁多久,就用支教的补助登记了房子。搬家进

去的那天,我自己 一个搬了一整天,累得满大汗。当终于搬完,我坐在床

望着窗外的夕阳,忽然觉得很放松。

夕阳如血,鲜艳却不刺眼。在高里有很多种绚烂的感受,但都和眼前这种

美景带来的 不同——绚烂,但是平静,这是截然 不同的。我为自己打气:是个

又怎么样,你依然很优秀,为自己活着,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自己是个

独立的,这就够了。如果还有李冀那样的要挟自己,绝不要妥协,不要再让

自己的时光被别纵。哪怕身体是一匹野马,也要总系上一根缰绳。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

我拿起手机,发现是葛斐的短信。他分手以后经常和我发短信,但是我尽量

克制着不回。我觉得我已经够冷淡了,但是他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受挫。他也没有

像其他追我的那样,总是缠着我跟我要一个结果。我冷淡时,他就静静走开,

过一段时间再发一句问候。

「是不是搬完家了?」。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说开学就搬家么」。

「哦」。

「接下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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