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2.05章（2/4）

着我，满嘴着血沫断断续续叫道：“无耻……胆小鬼……有种你杀了我……”我咬咬牙，扔掉手里的石，从腰里抽出短刀道：“好，老子成全你！”话音未落，白光一闪，手起刀落，两个殷红的已经被我割了下来。

小罗老师“啊”的一声惨叫，一鲜血从嘴角流出来，顺着雪白的胸脯流下去，与两个秃秃的血葫芦一样的小子顶端的血中流出的鲜血合成一，把白花花的身子染红了一片。

血腥的气味让所有的都感到了一丝透骨的寒气，连高高天上的老鹰好像都闻到了血腥，天上黑压压聚了一大片，盘旋的高度也越来越低。

老树下这时却变得鸦雀无声，我被这血腥刺激的异常兴奋起来。

我一只手伸到小罗老师被强行劈开的大腿中间，扒开一看，小妮子的下面又红又肿，湿的一塌糊涂，简直惨不忍睹。

都说长柳叶是天生挨的种，这幺说来这小妮子落在我们手里也是她命里注定。

那柳叶就在不管你怎幺，它永远都是那幺紧，从外面看永远都是一条柳叶。

其中的上品不管让男多少遍、多少年，都不会像窑子里那些下等，耷拉出两片软沓沓的唇。

最多冒出两片小芽，卷在缝里面。

可眼前这个小妮子，她那可怜的柳叶，大概是这些天让弟兄们的太勤、太狠，原先那个紧生生的缝缝居然被无数根成了一个松松垮垮湿乎乎的，不停地向外淌着腥臭的粘。

本来光溜溜又紧又窄的缝外面耷拉着两片红里透黑的片，像被太阳晒蔫了的树叶，无打采地趴在粘乎乎脏兮兮的大腿根上。

我一向自诩硬心肠，这时心里也禁不住一凛。

这难得一见原本鲜诱的柳叶是生生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弟兄们给烂的。

这也难怪，这小妮子这几十天挨的大概旁的三辈子也赶不上。

我稍一愣马上回过来，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如果不是这些汉鼓动穷鬼们造反，我们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丧家犬的地步。

落到我们手里，就是死路一条。

我牙一咬，一手扒开早给的松松垮垮淌着粘的，另一只手起带着血迹的短刀，慢慢地了进去。

小罗老师浑身一震，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她用尽最后的气力昂起嘶哑着嗓子喊道：“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我嘿嘿一笑道：“你跑来我们的地方撒野，我就让你尝尝死是什幺滋味！”说着手腕一用力，冰冷尖利的匕首全部没了温湿的。

小罗老师白皙的身体绷的笔直，两条大腿微微发抖。

我的心也突突跳个不停。

虽然这并不是我第一次杀，可手刃一个活蹦跳的，还是让我的手也禁不住有点发抖。

不过凡事总有第一次，我咬了咬牙，看了看这个马上要在我手里香消玉殒的小娃一眼。

小罗老师脸色煞白，嘴唇都咬出了血，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滚出了几颗豆大的泪珠。

她一定后悔了。

我心一狠，手腕一拧，刀子拔出半截，重重地划过蓬松的，劈开阜凸起的软骨，噗地切

柔软的小腹。

蓬中现出一道血沟，小罗老师唔地闷哼一声，浑身绷紧，四肢的肌拧成几个疙瘩。

我手中的利刃在柔韧的肚腹中划动，就像犁铧犁过松软的土地，刀背的后面，雪白的肚皮不断向两边翻起，露出暗红的肌和黄乎乎的肥油，怪的是并没有流很多的血。

这个倔强的小妮子终于也挺不住了，浑身发抖、四肢颤，啊啊地惨叫不止。

我的刀锋过处，她原先光滑平坦的小肚子上出现了一个吓的大子，随着她的颤抖，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忽地从血糊糊的淌了出来。

我的刀碰到了钉在她胸的钉子，她敞开子的肚子外面挂上了一大团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显得十分怪异。

我顾不得小罗老师撕心裂肺的哭叫，用刀子在那团腥热的内脏中间翻弄了几下，没有看出什幺名堂，不禁有些失望。

到底是拉旺明白我的心思，他拍拍我的肩膀，接过我手里的刀子，从下面噗地进缩成一团的眼，猛地一挑，把两个整个豁开，忽地一下，伴着红白两色的粘，从小罗老师下面的血中又掉出一大团七八糟的东西。

拉旺在那里面扒拉了两下，用刀尖挑起一个软乎乎茄子状的东西，朝我眨眨眼秘兮兮地说：“在这里呢！”我好地抓过匕首，不顾小罗老师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号，噗地捅进那个软塌塌的东西，用力豁开。

里面满是粘乎乎的体，除了一团紫红的血块，并没有我想看到的东西，我不禁十分失望。

这时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惨兮兮的哭声，我回一看，是沈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