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5章（1/7）

我们在路上整整走了20多天，这20多天我们基本上都是在遮天蔽的原始森林里行进。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这是一条秘密的山间马帮小道，据说是贩运烟土和私盐的秘密通道。

在稞子岭见到郭四虎的当天，他们就解开了我们的绑绳和镣铐。郭四虎红着眼把肖大姐拉去，绑在一棵大树上，一面狂灌着烈酒，一面抽她的耳光，打得大姐顺着嘴角流血。

打了一阵，又脱下裤子，命拉开大姐的大腿，醉醺醺地将了进去，一边疯狂地抽，一边齿不清地骂着：“姓李的，你害了我全家，我就死你老婆，让她千骑、万跨……”到出，他还意犹未尽，提着裤子朝莲婶大叫：“快把那个兔崽子给我抱来，我他妈劈了她！”

大姐一听，疯了似的喊叫：“不许碰我的孩子！不许……”

莲婶抱着孩子吓得浑身哆嗦，郑天雄出来劝解道：“他害了你郭家五，你杀她两太便宜她们了。不如把这丫养大，然后送到窑子里让，让她们世世代代都千骑、万跨，那多解气！”

郭四虎瞪着血红的眼睛、着酒气大叫道：“妈的，我恨！我死她都不解气……”说着解下腰间的皮带冲到大姐跟前，抡起来朝她岔开的大腿抽去。

“啪啪”的脆响震得心发颤，正从大姐道里流出来的白色的浆和着殷红的鲜血溅满了她的下身，大姐咬着牙一声不吭。

牛军长派来接应的看不过去了，上前栏住了他说：“兄弟，仇不是这幺报法，是拿来的，不能这样打法。再说，姓肖的你们七爷已然送给我们牛军长了，她现在是牛军长的，别打坏了她，兄弟回去不好代。”

郭四虎红着脸想要发作，见牛军长的个个虎视眈眈，只好软下来：“好，你说是拿来的，来！给我死这个臭娘们！”

郭家的匪徒们涌上来，把大姐围在中央，一个挨一个地把进了大姐被皮带抽的红肿流血的道，“啊……”大姐这时才忍不住长长地呻吟起来。

老金、莲婶和剩下的都睡在一个巨大的山里，一个个男看着我们三个赤身体跪在一旁的俘眼里放着欲火，牛军长的似乎对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不感兴趣，一个小目模样的指着我说：“让她伺候伺候兄弟们吧！”

那一夜，我是含着眼泪在十几个男的身子下面辗转渡过的，他们肯定是多没沾过了，的都坚硬如铁，都把我折腾到快散了架才罢手。

到最后我已是欲哭无泪，真是才出狼窝，又虎。

从那以后，在近20天的行程中，每到晚上，基本上是我和大姐被牛军长的拉走，施婕和小吴留给郭老四的。

越走天气越热，到最后几天，我们被捆在箱子里，夜里留在下身的粘被热气一蒸，发出的腥臭气味熏的几乎窒息。我随部队一路从东北打到湖南，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又又热的天气。

在一个暑热的中午，队伍停了下来，我们被拉出箱子，发现停在了一条小河边。他们把我们身上的绳子解开，手铐在前面，仍带着沉重的脚镣，把我们四都轰进了水里。

小河的水只及膝，清澈见底，老牛命令我们：“把你们身上都洗净！”

我们每身边都围着四、五个大汉，我们顾不得羞耻，蹲下身去用清凉的河水清洗沾满污物的下身。河水的冲洗使我感到无比的舒爽，缓缓流动的水流冲得我下身黑油油的耻毛像水一样飘动，不时有一片片白色的浆从中漂浮而去，我心中不禁一阵颤抖。

当初就是为了在这样一条小河里洗一个澡，我们五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兵堕了无边的苦海，现在时过境迁，林洁惨烈地牺牲了，我们却光着身子、带着镣铐、在男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清洗自己的身子，那里本来是最珍贵、最隐秘的地方，现在却已被无数的男随意地玷污了，连清洗它都躲不开男的监视。

想着想着，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监视我的男看见了我的眼泪，纳闷地问我：“你哭了？哭什幺？”他大概不明白，我夜里被男翻来覆去地也很少掉眼泪，为什幺洗着身子却哭了。

在场的里已经没有知道我们因洗澡被俘的故事，我们如何落到这种地步对他们无关紧要，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是一群光着身子随他们摆布的俘。

洗过之后，我们又被拖回箱子，但这次除了脚镣之外，只是把我们的手反铐起来，既没有用绳子捆，也没有堵嘴、幪眼，匪徒们的表也都一扫一路上的紧张，开始轻松起来。我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我军控制区，大概是老牛说的，出了国境线吧，心里不禁又涌起一阵悲哀。

又走了好一阵，开始有和押送的匪徒打招呼了，我听出是湘西土话。当箱子被从驮背上抬下来的时候，我心中一阵忐忑不安，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幺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