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长歌 第五卷 八方暗涌 02（2/3）
烙铁。道：“嘿嘿，死活随便，能得到消息更好。”
说着便快步走到左群身前，拿起烙铁对着他的脸颊就狠狠地印了下去。
“滋滋滋”青烟冒起，传来皮
“呃啊”左群发出一声惨叫。他感觉脸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寒獍
问道：“说！道宗和你兄长左千究竟有什么关系？你诬告內史王腾受谁指使？又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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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左群边咳嗽边道：“我我只是尽自己的本分。与他
毫无
系”
艳枭走到旁边被黑布遮盖的一个箩筐前，似是自语道：“我见过的硬骨
多了，他们也在其中。”说着便掀开了黑布。
这里面竟然是一堆被切断的的手脚和大肠内脏，甚至还有三个死不瞑目的。他们虽然死了，可表
依然痛苦。
“道宗和左千和你究竟有什么关系？”她望向左群。
“哈哈哈”左群道：“这你得自己去问我兄长或者道宗的。”
他话音未落，艳枭却猛地一扬手中的弯刀，架在了他的左肩上。
厉声道：“你当真想血溅五步？”
左群嘲讽似地看着她，有气无力地道：“死有何惧？”
“啧啧”艳枭将弯刀压在他的臂膀上，轻轻一压。
“呲！”传来皮被划
的声音，刀刃进
了他的皮里。
一行鲜血从那刀身划过，不一会，便染红了刀身。
艳枭将弯刀拿到眼前，伸出舌
在刀面上舔舐着一
鲜血。眯着眼道：“嗯很好闻。”
手起刀落！
“噗！”一道血花飙出，左群的左臂飞起又落地，溅得一地鲜血。
“啊！”左群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呃”他死命咬着牙齿，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艳枭封住他左臂伤
道，止住流血。将暗红色的皮靴踩在断臂上，问：“说不说？”
左群低垂着，无力地道：“不不知道。”
艳枭见他还是嘴硬，不禁冷哼一声，改硬为软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包庇同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在受苦，别却在逍遥快活。”
“你若是招了，投诚我们。不仅报你
命无忧，还能助你升官发财。”
见他不搭话，艳枭又道：“听说你老来得子，现在又一双儿
，都不过十岁。难道你不想和他们团聚吗？”
“你你咳咳咳！”
左群沉默了，他的内心终于被触动。是啊，他还有妻儿老小。纵使自己不怕刀剑加身，烈火焚身。可是他们呢？自己能为了心中的忠义而使得他们遭此苦难吗？
他越挣扎就越痛苦。这种痛苦不仅仅来自与身体，更是心灵的自问。进来的时候，他便看见了那些囚犯的惨状。他心有赴死的意志，可现在，一想到妻儿母亲的音容笑貌，他就产生了一
的不舍和不忍。
“悔不听兄长之言啊！若当初早
脱身，离开这朝堂是非地。又怎会有今？自己一片愚忠寄托于陛下反省，可是他早已被妖后迷惑了心智啊！”
要不，就说出来吧。
艳枭见他表似有松动，便又道：“想想，是要家活，还是死。你的每一句都可能成为挽回你家命的福音，也可能成为
向你家的利箭。明白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朝廷如此黑暗！
我左群一心为国，却落得如此下场！
太一啊！您睁开眼吧！
左群的眼角滑落出几滴浑浊的泪，混在他脸上的污血中，显得凄凉无比。
“我”他嗫嚅着。
“对，说出来就行了。”艳枭道。
说出来了，那些道宗义士怎么办？兄长又怎么办？为自己一家安慰，陷他与火海吗？
他做不到啊！
“自己明知成功几率不大，还要弹劾王腾是为什么？不正是为了这天地间的正义吗？难道要学那卢义吗？使千千万万变得像牢里的那些一样吗？”
道宗士与兄长的计划，也是和自己一样，为了天下的安危啊，是为了更多家庭的美满啊！
他想起了慈贞夫的话：“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是啊。舍去自己一家，换的更多的美满，不正是圣之道吗？
“哈哈哈哈”左群想通了这些，竟然开始笑了起来。
从低沉到放肆，让艳枭的脸逐渐冰封。
他轻蔑地望着对方，淡淡地道：“杀了我”
“咯咯咯咯”艳枭发出阵阵怪异的冷笑，刺耳无比。
她手中弯刀又是一扬，只听噗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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