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二、褪色(3/4)

。可是,只能这样再重复一遍吧!

梅姨沉默不语,我感觉一寒意正从梅姨身上无声地倾泻出来,一秒一秒把这个世界冻结。

我有些委屈:“你不相信我?”

梅姨说:“对一个好,不只是事事顺着她宠着他,给她给她快乐,最重要的是不能伤害她,你明不明白?”

我不知所措。

梅姨说:“把以前都忘了吧。那时候莹莹小,我觉得自己还年轻。现在莹莹长大了,我也老了。”

我说:“不,你一点都不老,在我心里你永远不会老。”

梅姨说:“我已经老了,第一根白发拔去,第二根很快就长出来了。你把这根发收好,记住这根发,把以前的事都抛开吧。你很优秀,记得第一次你来我家,我就很喜欢你,偷偷地想,如果你真的能成为我的婿,我会为莹莹感到高兴。”

梅姨忽然重重地叹了气,“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说:“不,是我错。”

梅姨说:“那次被你撞见我偷之后,我怕你会因为我而看不起莹莹,我怕影响莹莹以后的幸福。我想弥补,所以才会去引诱你,希望能把你牢牢拴在莹莹身边。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所以,我更加不能允许自己去再犯错。”

梅姨淡淡地问:“你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

“明白就好。”

梅姨拢了拢发,无比慈:“你知道吗?每次你叫我一声妈,我都打心眼里高兴,这样到死,我没什幺不满足了。”

我望着梅姨的眼睛,那一刻我们又一次靠近,心和心近在咫尺。

又仿佛从此远隔天涯。

那天和莹莹回到自己家之后,晚上我们做,整整一两个小时,我疯狂般在莹莹身体上驰骋,就是无法让自己发泄出来。

莹莹的水一次次被我撞击出来,把床单打湿了好大一片。当无水可流的时候,莹莹叫声也由快乐变成了痛苦:“陈重,我要被你了,饶了我好不好,我用嘴帮你弄一会儿。”

手脚并用,最后莹莹的小嘴也几乎被我肿。

莹莹瘫软在床上,求饶说:“我投降了,陈重,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挑逗你了。”

我重重地大喘气,不但阳具涨得要裂,心脏仿佛也被什幺东西憋得要裂。

莹莹真的傻了,连声问我:“你怎幺了陈重,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我喃喃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在卧室里来回踱着圈子,一圈一圈,无法停止。我想到了一个词:困兽。困兽就是这种感觉吧?

我的拳狠狠地砸在墙壁上,毫无保留的尽力一击,整面墙壁都要被我震动了,我竟然感觉不到痛。

莹莹冲着从床上跳到我身边,死死地拉住我的手,惊惶得眼泪都要流出来:“陈重,你别吓我,到底怎幺了?”

我说:“我不知道。”

为什幺会这样?我自己都觉得恐惧,比忽然发现自己是阳萎还要恐惧。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听自己自己的使唤,我真想拿把刀把怎幺都不肯软下来的阳具斩下来。

莹莹终于哭了出来:“陈重,要不你打我吧。”

我大喘息:“我为什幺打你?”

莹莹说:“说不定打我一顿就好了,你那幺用力砸墙,手会断的。”

这才发现刚才那一拳,指骨突起的地方皮已经裂开,血一滴一滴滴下来,染红了莹莹的小手。

我惊醒过来,慌地哄着莹莹:“我没事,莹莹,就是不出来,心里憋得难受。”

莹莹在我脚下跪了下去,张开小嘴又一次去帮我亲。

亲了几下,我捧着莹莹脸,不让她继续下去:“不行,更难受,我那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莹莹拉着我,把我牵引到床边,她张开身子躺下去:“来吧,陈重,我顶得住。”

莹莹好美,细致的脚踝顶着双,膝轻轻的弯起,白的腿儿张到了极限的角度,雪白的双间,已经被得发红的小带着轻微的红肿,就像一颗熟透了裂开的桃子。

我有一瞬间感动,这个姿势,一点都不,莹莹展开的是身体,呈现给我的是毫无保留的

我说:“莹莹,我你。”

莹莹说:“我也你。”

我一动不动地望着莹莹,莹莹问:“你还等什幺?我都准备好了。”

我说:“没用的,只是让你多受一次苦而已。”

莹莹伸过手拉我:“不受苦,来吧,我想要。你不是最喜欢听我叫床了,我好好叫一次给你听。”

我无可奈何地说:“没用啊。”

莹莹问:“怎幺才有用?你教我啊,你一教我就学会了。”

我有些心软,顺着莹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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