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一、错觉（2/3）

用臂膀轻轻环绕，她的腰肢一如多年之前，那样酥娇柔不盈一握。

“聚会热闹吗？”

我淡淡地问。

“嗯。”

莹莹拱在我的怀里，“这次聚会是老同学到得最多的一次，好几个几年没见的同学都来了。”

我应了一声，注意力转移到吃了一半的碗面上。

莹莹问：“怎幺吃泡面？”

我边吃边说：“一个不想做饭，也没心出去吃。”

“要不要我给你做点？”

我笑笑：“不用了，泡面就行。”

莹莹说：“那我去洗澡了。”

莹莹洗完澡出来我已经略有些倦意，躺在床上几乎要睡着的样子。莹莹掀开被子闹我：“刚吃完东西不许那幺早睡觉，起来运动一会再睡。”

我懒洋洋地说：“运动什幺啊，一碗泡面而已。”

莹莹大声说：“泡面也不行。”

伸出手去捏我的鼻子。

无可奈何地坐起来，把鼻尖拱进莹莹的怀里，一点一点蹭着她的房。

二十岁莹莹的身体和十六岁时给我的感觉似乎没有什幺不同，娇而敏感，轻轻一碰就感觉有种水一样的感觉在那个身体里漾。

也不是完全没有变化，几年前莹莹间那层纤细柔软略带浅黄色的绒毛今天已经变得乌黑而浓密，贴近我身体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有种刺刺的感觉。短短的一瞬，那团浓密带着热热的湿润，慢慢贴紧过来，在我的大腿上缓缓蠕动。

由于是二世界的缘故，从新婚的那一夜，每就寝我们夫都是睡的。

以前的力真充沛啊，常常在夜里，某一个醒来，就引发一次缠绵。

睡的习惯一直保持了下来。最近，我常常在想，是不是应该把这习惯改一改，毕竟结婚已经两年了，拼了命也要做劲适当要收敛一些了吧？

一通折腾过去，感觉自己意渐盛。停下来，探出手去床柜的抽屉里找套子。

莹莹紧紧抱住我不让我离开，喉咙里发出悲鸣一样的祈求：“别停，我要好了。”

只好咬紧牙关继续冲杀，努力了半天，仍听不到身下的莹莹开始胡言语，我有些气馁，低声问：“好了吗？”

莹莹闭着眼睛，半张着嘴有一阵没一阵地喘气，感觉到我有停顿的意思，身体焦急地悸动起来，小腹一挺一挺地撞击我的身体，用接近哭泣般的声音低低地骂：“你爸陈重。”

一热流涌向大脑，思维出现一小段的空白，感觉到焦躁无比。我用力压下去，想要把莹莹身体里所有的水压出来，伏在她耳边重重喘息：“我你妈。”

莹莹在下面胡挣扎，“不。”

我拼命冲击，一次一次对她说：“我你妈……”

莹莹一次一次回答：“不……”

渐渐我的身体到达了即将崩溃的边缘：“好莹莹，让我一次，好吗？”

莹莹说：“不，我还没好呢。”

我连声求饶：“我不行了，先让我一次。”

心里却焦急无比，喘息着叫：“我你妈。”

莹莹说：“我你爸。”

我说：“好。”

莹莹说：“我你爷爷。”

我

说：“好。”

莹莹说：“我你舅你叔你哥你姨夫你……”

我说：“我就你妈……”

很久之后，终于听到莹莹有气无力地答应了一声：“好。”

欲望的堤防顷刻间决堤。

这一次做，酣畅的程度就象以往无数次那样，美得也像个错觉。从莹莹身上滚落，香烟在嘴角叼了很久都没有点燃，懒洋洋的似乎连点支香烟的力气都不再有。

zppo打火机开启的声音很美，莹莹帮我把烟点着，趴在我的胸上轻微地喘息。

我闭着眼睛，在她上拍了两下：“去洗一洗。”

莹莹懒懒地伏在我身上不动：“刚洗过，不想洗了。”

我说：“刚才只顾着舒服，没有带套。”

莹莹说：“没带就没带，真怀上了就要，反正家里都在催我们生一个。今天我妈在电话里还说道呢。”

我问：“你呢？现在想不想生？”

莹莹说：“想过，也没有特别想，主要是再不要个孩子，回家见你爸妈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嗯”了一声，随手把灯熄掉。

黑暗中莹莹的身体依然紧紧的贴住我，轻柔的呼吸声淡淡地在卧室里飘散，我闭着眼睛聆听，心中泛起一阵一阵柔。

生如此，妻如莹莹，我应该知足了。

一支烟抽完，我说：“睡吧？”

莹莹的身子动了动，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