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尔记事】(3)(7/18)

从没见过她叫床这么大声的时候,梅丽莎用她的奶子包裹着我的肉棒,我又打开一瓶红酒,把软木塞塞住了芙拉达的菊花,酒倒进了梅丽莎的奶子之间,梅丽莎伴着红酒吸吮着,红酒和她的奶汁我的白浆的混合物,芙拉达身体颤抖了几下,软木塞被她从菊花飞弹了出去。

穆勒似乎觉得这个玩法很好,3条母狗翘着屁股趴在桌子上,我们3个主人把各种酒灌进她们的屁眼里,用红酒瓶的软木塞塞上,然后轮换着用力的操她们的蜜穴,不久她们就会把软木塞喷出来,酒从里面泳出来。

1941年11月8日,早上送走了穆勒上校的友军,我这又来了另一伙友军,是尤金·科尔中校带领的,这是一帮仗着上级命令无法无天的人,他们来征收要送到德国国内做劳工的人,列博尔也分摊了几百人的份额,我接到这个指示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消极拖延来应对,何况我这也需要劳动力。

这次明斯克直接派人来强抓,他们先到犹太人区,苏俄战俘营和当地监狱,挑选了一些看起来身形健壮的男人,认为还是不够,于是到电影院和酒吧去围捕,在街道上随意抓捕行人,搞的列博尔秩序大乱人心不安,我拿他毫无办法。

科尔中校的人一直忙到下午,终于抓够了他任务要求的劳工,就把这些人押解到火车站,和其他的白俄罗斯劳工一起运走。

艾芙琳娜的丈夫也在其中,她来求我帮忙,我心软的答应了她,很可惜这个科尔和上次的萨奥尔一样,十分顽固毫不讲道理,他还威胁要检举我的怠慢。我只好对艾芙琳娜表示了歉意,但我会打听这些人被送到哪,让她和丈夫保持通信。

当地人纷纷到火车站给亲人送行,我带营部的人也去维持秩序。

1941年11月9日,我打听到了列博尔运出的这些劳工,会被送到旦泽去工作,我会让我的大哥尽量帮忙照顾一下艾芙琳娜的丈夫,她也可以给丈夫写信,当然需要一点报酬。

艾芙琳娜把孩子交给父母带,自己搬到了我这住。

她趴在书桌上给丈夫写信时,我拿走了她的椅子,从后面撩起了她的裙子,她哀求等写完信再做,我觉得让她在被我骑在胯下时给丈夫写信,有种侵犯一个别人人妻的背德快感,我告诉她这次只有我的肉棒在她骚逼里时,她才可以给丈夫写信,等我灌满了她的子宫,她就必须要停下笔,以后这种事也要经过我的同意。

艾芙琳娜含羞忍辱的样子让我很快硬了起来,她的衣服被我脱光,我从后面双手握着她的奶子,在她的阴唇涂抹了催情的润滑油,等她发出爱意的呻吟再插进去,她试着在我操她时尽量集中精去写字,手无法在我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拿稳笔,于是我让她做口述,让盖尔来写。

在第三个人的注视下,还是她一贯看不起的犹太女人面前,被我操着的同时诉说对自己丈夫的爱恋,在我示意下,盖尔在纸上大部分地方都写着艾芙琳娜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和//求你放过我//不要//轻一点,我要死了//,这种话。

写完了盖尔念给艾芙琳娜听,这个小少妇依然被我压在身下操第二次,然后我问艾芙琳娜,我和她的丈夫比起来,谁的更大,她更想和谁做。

我又给艾芙琳娜注射了催乳剂,在挤奶给我喝时,她终于可以相对冷静的给丈夫写信,我故意在纸上沾了一点她的乳汁。

1941年11月10日,不知道是什么人,向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检举我同情人,我被要求把指挥权暂时交给豪恩上尉,亲自到明斯克去做书面辩解并接受调查,解释我参加7人葬礼和给东方劳工送行的问题。我只好轻装简从的搭乘路过军列去明斯克。这件事非常简单,我所谓同情人的嫌疑很好洗脱,我是带着兵去维持秩序的,怕当地人借着这个由头闹事。

1941年11月15日,被关了几天禁闭,再出来的感觉真好,可能是同为SS系统的同僚情谊,保安部的人并没有难为我,他们只不过警告性质的殴打了我几下,盘问了一番,但他们总是在我面前拷问其他犯人,可能是想借此给我施加压力,暗示我如果有确凿证据,那么我的可能下场是什么。禁闭室的饭很难吃,而且没有美女在桌子下给我舔肉棒

再穿上党卫军装,取回个人物品,回头看看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大楼,真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了。我到党卫军东方司令部报道,然后去了明斯克的中央集团军群俱乐部,现在我部是在冯·博克元帅统领下。

俱乐部的餐厅里遇到了我的朋友,海茵茨·贝尔少校,他是我母亲那一边的亲戚,我的表哥,小时候也在一起玩,他现在在中央集团军群做人事参谋,我要了2盘烤肘子,2份烤牛肉,半箱芬达汽水,我自己吃了大半,他面前的没怎么动,在仔细品杯里的葡萄酒,愉快的看我笑话。

吃完了我才觉得又活过来了,这几天我只能一天喝2碗盐都没放的洋葱汤,没有面包和其他东西可吃,住在狭小的隔间里,3面墙1面是栅栏,我如厕洗漱都在看守的监视下,头顶的大灯泡整夜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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