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博尔记事】(3)(14/18)

在后方的德国男性青年越来越少,本土防卫部队已经越来越多的由老人和少年组成,反倒是外国奴隶里面有很多健壮的男人,这些外国奴隶一旦决定造反,虚弱的本土防卫队能不能打过他们?是现在德国人私下里经常议论的。

拉霍夫斯基先生送来了乳房形状杯子,还附赠了一辆带有精美花纹装饰的4轮马车,他不无邀功的给我讲解只要拉下几根操作杆,封闭式的马车内部就可以从对面而坐的两侧椅子,变成一张平坦的床,可以容下两个人平躺,里面使用的材质已经充分考虑了保暖需要。

他还希望我赏光能去参加一个当地合作者的聚会,这我当然没有拒绝的必要,在路上拉霍夫斯基先生和我谈了很多事情,不过是希望我在生意上能给他提供些方便,这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会答应,他也一副看起来心里有底了放轻松的样子。

这次在列博尔一家酒店举行的聚会,开始1个小时的安排,让我想起一位著名作家的话:形式这种东西,也许是有其必要,但实在也是相当的傻气呢。

然后我就开始四处打量是否有可以勾搭上手的女人,找到一个的话也算是不虚此行。

我注意到一个故意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女服务员想当漂亮,她穿着合身的白色女仆装,头上梳着一条马尾辫带着白色的头花,短裙子下面是黑色丝袜包裹的大长腿,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棕色的头发,乳房和大腿都丰满又紧实,她长得就像白色的波斯猫一样可爱,有意无意的像发情的野猫一样,翘着屁股在我面前给别人递上酒杯,不时蹭到我身上,我也顺势不经意的用手在她丝滑的大腿上摸几下,她回头看看我像发情的小野猫一样诱惑的一笑。

我感到整个人都已经被她俘获了,我现在就像发情的小公猫一样向她吹着口哨,确认过眼,这就是今晚要陪我的人,我赶紧转头巴雷,安德烈聊点别的,鼓起来的裤裆总是不礼貌的。

等到散场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把她抱进我的新马车里,天气很寒冷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稍微缓过来我拉下了操作杆,马车里变成一张柔软的床,拉起马车的窗帘光线变的昏暗,外面的人绝对看不见马车里面,我让驾车的卫兵围着城市多转几圈。在一直能听见外面人说话,马车又摇摇晃晃的情况下,我剥光了她的衣服,询问了她的名字,阿丽阿德娜·玛耶夫斯卡,25岁,波兰人,当地的酒店女招待。

我双手揉捏她的乳头阴唇,她嘴里咬着头发来缓和叫春的音量,我脱下她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内裤已经浸透了她的骚水,我分开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忍住了咬了几下她的黑丝美腿,她现在整个人充满了情欲的骚味。

我的肉棒顺利的插进她的骚逼里抽送,这个女人越是咬着内裤强忍叫春,我越是用力的操她,想看她忍不住的时候叫出来。

在她的耳边不住的小声说着,她是个骚浪淫贱,下流堕落的女人,都这种样子了,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在路过学校附近时,我故意掐了她几下,她的叫声确实引起了一些放学路过的学生们的注意,我们两个能看到他们好的向这里张望,在这时我的白浆灌满了她的体内。

稍微收拾一下,我送她回到她的家里,临走时我给她很多钱,以后还会找她的。她走的时候,在呢子大衣下面一双黑丝美腿没有完全遮住,我忍不住把她拉回来又干了一顿才放她走。

1941年11月26日,天气很糟糕,我感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在城里检查岗哨的路上我看到一个倒在雪堆里的人,我不确定他是冻死的还是怎么死的,也许只是喝多了酒,醉倒在地上就没有人再唤醒他,总之和我无关。

时间简直像停止了一样,按部就班的巡逻,为前往东方的友军提供帮助,恶劣的天气里苏联的飞机。游击队。破坏分子。似乎都安静了,难道他们也像熊一样需要冬眠吗?我希望如此。

我闲下来了就开始阅读那天捡到的,关于艾瑟尔的东西,这些东西我不打算给艾瑟尔看到,也许应该抄录一部分就销毁掉。

阅读别人日记是一种妙的体验,不知道我的日记以后会不会落到别人的手里,考虑很多历史学家都会用遗留下来的日记来推测古时世界的样子,也许这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我把这个叫奥托·科赫的盖世太保和他妻子的合影照片摆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对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一会儿。

科赫的身材矮小、体型普通,但有着英俊的相貌,灰色的眼睛,下巴上有一小撮胡子,深色的头发中夹杂着些许灰白,看起来干练又有些疲惫。

他的妻子薇拉身材矮胖,嘴唇小且显得严厉易怒,一头垂到腰部的蓬松头发。

薇拉前几天来过列博尔,把她丈夫的遗体和遗物接回去,我和她只是在教堂打了一个照面,我并不为杀了她丈夫这件事感到良心不安,只是我们俩若是独处的话气氛会很尴尬,在我的辖区出现游击队袭击事件,虽然不可避免,但也并不光彩,她看起来并没有察觉遗物里少了些什么,这是个动荡的年代,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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