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1)(4/13)
个明星的后援会走错了房门;可仔细一看他们脑门上绑着的白色丝带以及手裡的告示牌上,均用红墨汁写下了诸如「讨伐恶警」、「夏雪平必死」这样的标语,以及他们脸上狰狞的表
,我立刻明白了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他妈的,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告诉了这帮所谓的「社运士」夏雪平在这裡住院!如果被这帮
看到夏雪平现在这个样子,那他们会对夏雪平怎么样,可想而知。
我迅速地把手机挂掉,「嚯」地一下就站起了身,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帮着那几个护士把推了出去。
可还没等我来得及把病房门关上,在这一群的身后又冲过来一群
,把医院走廊堵得水洩不通,而且力道比刚才更大了,就算是我加
,似乎也有些无济于事。
眼看群就要挡不住了,我迫不得已,从怀裡掏出了枪,指着门
走廊的天花板,「砰」地开了一枪。
「去你妈的!我看谁还敢往裡面闯!」接着,我把枪指着众
说道。
本来满脸亢奋、戾的那些
,一看到我手裡的手枪,又突然驻足了,便往后退了几步。
之前我虽然身上佩枪,但实际上我轻易还是不太敢用它,生怕擦枪走火就会突然要了命,对于杀
这件事,我还是有所畏惧的,因此哪怕是面对从高空「飞」下来的周正续,我也只敢往他的手腕上瞄准;而自从打死段亦澄以后的我,我算是开了荤腥,倒不是说我会随时随意地滥杀无辜,但至少,我时时刻刻都有开枪把
打死的觉悟。
这帮自诩为「民主斗士」的街熘子们对夏雪平的企图完全可以算作袭警,所以如果他们敢再往前一步,下一颗子弹往他们身上招呼,我眼睛绝对都不会眨一下的。
可是,有一个却依旧往前走着,尤其看到我开枪之后,他更亢奋了:「
!你这小子!你不是那天在市局门
想要带着咱们往裡冲的那个吗?我说怎么别
都没有枪,就他妈你有枪?你他妈居然也是个市局的条子!是恶警夏雪平的手下!那天在市局门
那一出,是他妈你唱的苦
计啊!」
群中,这名个
不高、身材极其瘦弱、还有点佝偻后背,
上谢顶、戴着厚厚金丝眼镜的男
,指着我的鼻子叫道。
——糟了,我居然被认出来了。
我尴尬地盯着那个男,也认出了他来:那天在市局门
的抗议的
裡面就有他,而且据悉当时给一个
警上半身扒得只剩一件胸罩的,就是他
的。
那天安慰那个被扒光的警的时候,经侦处的廖韬给我讲过,这个男
绰号叫「陈赖棍」,是市局下属拘留所和市立监狱的常客。
这老小子早前是职业扒手,在一次盗窃失败后,被苦主抓到,剁掉了他三根手指;后来,他就开始以经济诈骗为生,廖韬在警校做实习警员的时候,就参与抓捕过他一次,等廖韬正式成为市局经侦处警员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抓过他多少回了;但再后来他就又改行了,自己成立了一个「f市打倒恶警夏雪平起义军」的组织,打着「反对
力执法、反对滥用警务职权」的旗号,组成团伙,专门敲市警察局的竹槓,而且总会找藉
出现在市警察局的新闻发布会现场,进行抗议示威、讹诈,并且通过收
会费、卖宣传册、在海外出书以及领一些所谓的
权观察组织的经费,这傢伙每年的收
都可以达到上百万;在网上,他还是个靠着编谎造谣、颠倒黑白、收智商税、卖二手禁书为生的公知,网名叫renssnce7751——重生在7751年,呵呵,还是个挺有超现实主胸怀的流氓呢。
那天安保局说从市局门抓了一批
回去,我还以为这个「陈赖棍」也被带走了,却没想到这
居然还能大摇大摆地站在夏雪平的病房门
。
我真不知道到底是安保局太无能,还是桂霜晴就是故意留下这么个尾,专门用来噁心夏雪平的。
我看着这就来气,因此我便把枪
对准了他:「是又怎么样?哼!你不是想找夏雪平讨说法、想打倒她、向她讨血债吗?先问问我手裡的这玩意,看看它同不同意。
」在周围都往后退的时候,「陈赖棍」却眯着眼睛笑着往前走了几部,正好站在我的枪
前三十厘米的地方,摇
晃脑地看着我,对我说道:「你以为我怕死吗?你打呀,小崽子!——正好,棍哥我活了大半辈子了,是福也享了、罪也遭了,死不死的无所谓了!只是你这个小崽子可给我记着,我们'起义军'军团成员手裡,可都拿着手机和录音笔呐,全都拍着视频、录着音呢!你小子这一扳机扣下来,打死我没关係,投了胎以后,棍哥我还是一条好汉;但是这视频、音频可都会发到网上去,从今天下午开始,棍哥我的名字,可就会传遍全球各地,到时候,我棍哥可就是f市永垂不朽的维权斗士!海外社运团体可都会声援我的!——给我设灵堂、立衣冠塚、开追悼会,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舆论力量造势;说不定,以后海外国家的那些总统、总理们谴责咱们首都政权的时候,都会带上一句——'对民主斗士陈赖棍的逝世表示抗议和愤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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