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之祸】 五(2/4)

女子的呻吟细腻柔弱,尾音上带着华彩般的震颤,好似在为乐曲伴唱,又像是在为演奏家喝彩。

人配合无间,把一声声一段段诱惑送进门外罗乐的耳朵里,勾动他体内躁动的欲望,若枯草遇星火,一发不可收。

罗乐的裤子被阴茎顶起了一个大包,龟头挣脱了包皮的束缚、破茧半出,胯间短硬卷曲的毛发有几根卷在茎皮交接处,被不断挺立的阴茎拉的生疼。

他一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屋里那对男女的动静,一边把手伸进裤子里去解救那几根毛发,以便有成龙之势的阴茎痛痛快快地杀出。

待手指触到下体才发现,茎身火热滚烫,似乎自青春期以来它就从没这幺硬过。

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女人的声音如泣如诉,听在男人耳里却更添诱惑。

窦总亦不能免俗,拨开女人伸来阴门上意图阻挡的手,带着它探到自己的脐下三寸。

芊芊素手与窦总的阳具虽然隔着层内裤,却在一触之下如同两块相反磁极的磁铁般吸住,再也分不开。

窦总脱下内裤,业已抬头挺胸的阳具把内裤的收口撑得嘭一声,颤巍巍点了几下头,落入女人主动寻上来的小手里。

女人把手弯成一个圈,上下套弄了几回,却终于因为自己蜜豆上仍有挑逗而不能专注,变作紧紧地握着,不能挪动分毫。

窦总见女人如此,迈腿转到她两腿之间,挺下身对准,淫邪一笑:我这大火车要进你的水帘洞了!不知是因为娇羞,还是已经无力回答,女人只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就再也没了任何声音。

窦总毫不迟疑,滚鞍上马,一点点的将阳具蹭进那迷人的可伸缩的水洞里。

女人口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一开口爆了个虚破的开放音,听上去仿佛来自灵魂的深处。

窦总的阳具并没有连根直刺,而是插进些许便拔出再入,每次进入都比上一次更深些。

如是反复数次,忽然猛地向前,分毫不剩。

他的两个臀侧陷成了两个深凹,久久没有回弹,女人觉得小腹似乎一下子被填满,酸楚鼓胀难以言表,不由自主地发了声几可直冲云霄的呻吟。

罗乐在门外窥见窦总直立的阳具,借着灯光,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上面蜿蜒纠结的血管。

暗暗比较一下,发现和自己的家伙尺寸在伯仲之间,似乎还要略大一些。

从小到大,他也在公共澡堂和厕所里见识过无数根棒棒,正如陈杰所说,自己称得起天赋异禀,相同大小的已是寥寥无几,屋里床上这根优胜的更是从未得见。

此刻见了,心下不禁暗暗称。

而相对这好来说,让他更感兴趣的,却是另一件事。

罗乐和王梦丹隐婚,要孩子这事是万万不能提上日程的。

他心疼妻子,不许她吃避孕药,除去前夜暴怒之下外,每次房事都是戴避孕套来防止意外出现。

他一直以为那层薄薄的橡胶根本隔绝不了什幺,戴与不戴的感觉应该相差无几。

可此时耳闻窦总不做任何防护措施、直接插入女人的身体时,发出的那一声无比舒爽的声音,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错的,很想知道这究竟是什幺样的感觉。

不过是肉肉的直接摩擦,真的能让男人感觉到与有一膜相隔时不同的感受幺?屋内的窦总如同能感知罗乐的想法,插入后并没有停留很久,大概十几秒钟后就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似乎是想用自己的亲身实践告诉他两者的大不同。

窦总将女人的双腿膝弯搭在自己的肩上,每一次进出都配了长长的喘息和低沉的吟哦。

罗乐的手抓着自己的阴茎随着窦总的动作而动作,恍惚间,自己的手也有了些许温热湿润的感觉。

女人似乎床笫经验不多,亦或对如此粗壮的枪棒准备不足。

每次被窦总进入,都会噬唇从嘴角嘶地一声吸口冷气,待阳具离身,又啊地一声将混了欲望的气息呼出来,似乎在表达着对凹凸之间完美结合的咏叹。

窦总被女人的表现鼓励,抽插的动作逐渐加速,频繁击水的声音从两个人结合的部位传出。

这声音撞在罗乐的耳朵里,简直就是世间最美妙的仙乐,听得他元出窍、欲罢不能。

罗乐看着窦总阳具下的睾丸不断地在女人的菊花上敲击,抽出阳具的时候带出洞粉红色的软肉,不由心跳更速,手上的速度也跟着加快。

窦总动着动着,忽然把速度放缓,渐渐归于停滞,接着又缓缓地将阳具拔了出来。

女人失去了充满感,失望地嗯了一声表示不满,还没来得及说什幺,窦总的大手已经扳住她的腿和腰,将她一下子翻了过来。

窦总拉起女人臀,用龟头在她双腿之间不停地摩擦,弯腰低头女人的美背上亲了一口,一面在她臀尖上画着的蝴蝶上摩挲,一面戏谑道:给你老公打电话报个平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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