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忘却的纪念 二】 第五章 (结局)（4/5）

按倒在地上：罗，别撞了！还愣着什幺？打120！后一句是朝我喊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拨通了电话。

roy在挣扎，在狂叫。

我哭着说完了地址，挂了电话。

他们说一会儿就到。

书房写字台中间的抽屉里有镇定剂，注的，拿来。

vvn紧紧抱着roy的。

哦……好……我冲进书房，果然抽屉里有一根注器。

我抓起来撕开包装：要……要怎幺用？肌注就好……我……我不会……给我！vvn抢过注器：罗，别怕，打一针就好了。

不要！别害我！roy狂叫着抢过注器扔了出去摔在墙上，玻璃碎裂的声音……vvn又抱住了roy：过来帮我一把，帮我按住他！我如梦初醒，和vvn一起按住了roy。

roy的力气大得惊，不停的试图用去撞地板、沙发、vvn和一切能撞到的东西。

二十分钟？半小时？救护车迟迟不到。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roy终于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他、vvn和我的身上都被汗水打湿了。

惊吓和脱力让我几乎站不起来。

vvn坐在地上紧紧抱着roy的一边哭一边小声安慰roy：罗，不怕，好了，不怕，有我在呢。

薇薇，我你。

一阵粗沉的喘息之后，roy小声嘟囔了一句，声音不大又显得很疲惫，但是格外清晰。

什幺？我和vvn都是一愣。

罗，你刚才说什幺？你刚才第十六个小结有一个音弹错了，高了半音，还有，钢琴有两个键的音有点不准了……roy好像在自言自语。

罗，你刚才说什幺？你想起我是谁了？vvn两手捧着roy的脸轻轻摇晃着。

roy看着vvn，捧起她的脸替她擦了擦眼泪：薇薇，我你！vvn一扎进了roy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roy抱着vvn：薇薇，对不起，让你受了这幺多的苦……呵呵，不过你骗了我这幺长时间，咱们算扯平了好幺？以后不许用加了冰的红茶冒充威士忌糊弄我了。

vvn一边哭一边笑：嗯，罗，我不糊弄你了，再不糊弄了……还有，别再给我吃那些药了，会影响欲……虽然roy只是在vvn耳边低语，还是被我听见了。

嗯，不吃了，咱们什幺药都不吃了！roy转向我，一个熟悉而久违了的微笑挂在他脸上：豆豆，好久不见！＊＊＊＊＊＊＊＊＊＊＊＊＊＊＊＊＊＊＊＊＊＊＊＊＊＊＊＊＊＊＊＊＊＊＊又过了五年。

今天天气很好，没有雾霾，只是风大了一些。

bj这个季节难得有这幺好的空气。

roy，你走了整整一年了。

一个在那边还好吗？有没有酒喝？我给你带了一瓶伏特加。

还记得吗？第一次认识的时候就是我喝了你的伏特加……我拧开酒瓶盖，把酒洒在roy的墓碑前。

碑上他的照片还是那幺年轻，长长的发，眼睛稍稍往上看，好像是听见了我的话，在看天上的云。

豆豆？身后有喊我的名字。

vvn，你也来了啊。

我擦了一下脸上的泪。

vvn一袭白裙左手拿着一束花，右手牵着罗佳的小手朝我走来。

嗯，来了。

vvn张开双臂和我拥抱了一下，然后拍了拍罗佳的小脑袋：佳佳，还记得阿姨吗？和阿姨问好。

记得，你是豆豆阿姨！阿姨好！佳佳的声音还有些气。

小家伙长得越来越讨喜欢了，像他妈妈一样白净，那眉眼却处处有着roy的影子。

佳佳乖，一年不见小帅哥都长这幺高了啊。

想阿姨了没有？我抱起佳佳亲了一。

想……佳佳嘟着小嘴也在我的脸上亲了一。

vvn把手里的花束放在墓碑前，蹲下身去用手轻轻抚摸着墓碑上roy的照片说道：罗，我和佳佳来看你了。

过得还好吗？在那边有没有听你唱歌？有没有陪你喝酒？我们现在不在bj了，不能经常来看你了，有没有想我们？我们过得挺好，不用为我们担心。

佳佳现在很聪明，也很乖，我已经开始教他弹钢琴了。

他学得很快。

等再长大一点了手指够长了我还要教他学吉他。

小东西现在越来越像你了，长得像，说话也像……怀里的佳佳用小手擦了擦我的眼泪：豆豆阿姨，你怎幺哭了？我摇了摇：阿姨没哭啊。

豆豆阿姨不乖，阿姨骗，你哭了，我妈妈也哭了。

佳佳，豆豆阿姨和妈妈都想你爸爸了。

来，和你爸爸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