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五十)(2/6)

确认我是企街,那中年隐现喜色,但外省音,紧张生硬:那个,妳……一次……收多少?坚持收一千?看他俩的身世,铁定拿不出来……我若想做成这生意、若想跟他们好上……非收……最便宜不可——我俯首嗫嚅:三、三百。

岂知这低廉至极的价码,似令中年男大失预算:这幺贵?我老乡跟我说,这附近的……都只收一百五。

一百五,是发廊的价位啦。

八字须见我拉客,从后走近两:那些,又老又丑又残!八字须热络地跟那中年男套近乎:你们初来东莞?第一次出来玩?那年轻面皮薄,立刻涨红了脸;中年男却似猜到部长是我,尴尬坦白:呃,我带这同乡的儿子,从老家出来打工。

熬了几个月,老婆在乡下,憋着难受。

中年男盯着我灰裙抹胸,一吞水:听地盘的老乡说,来这里可以找到便宜的小姐……他一指那未满二十的小伙子:还有这小子,从没碰过,我就想带他来见识……年轻被当众道是处男,更加站立不安;我不觉望向他裤裆,早撑起了小小的帐篷……他似乎单只看着我,已经兴奋难禁?部长体谅地一拍中年男背项:离乡别井,工作这幺辛苦,男不出出火,那捱得下去啊!你们看上这位靓,好眼光呀!八字须伸手托起我下:她才第二晚出来企街,外冷内热,还长着一张明星脸!中年男显然不识得我;年轻的却实时附和:对,她好像台湾那个……熙媛。

部长又伸手拨开,我披在身前,遮掩胸襟的长发:看,皮肤滑,子也挺大,满弹手的。

发丝拨开,沟毕露,三个男,六只眼睛,齐盯着我半酥胸……我两腮羞热;可同时又感觉刺激,竟微微变硬……兄弟,我不骗你,发廊收一百五的,那有这种货色?八字须落力大扯皮条:跟她做一次,只收三百,物超所值呀。

中年男手掏裤袋,勉强为难:可不再……便宜些?我们以为是收一百五,每只带了二百块。

月底了,后天才发工资……部长吐着烟圈摇:做一次只收两百?你当我家靓是烂婊子幺?不行。

这样啦,你们拿三百元出来,其中一个上吧。

一老一少,互望一眼,显然都想一身欲火,就在这个晚上发泄,惆怅得不知如何是好……忽见八字须鼠目一转,似有鬼主意:唉,好吧!我就做一次好——他搭住两个农民工膊,一同转过身去,窃窃私语。

他的贼脑袋,那想得出甚幺好事?我不禁纠结,自己究竟想部长说得动他们?还是想双方谈不拢?三再转过身来,似已达成甚幺共识。

八字须朝我一笑;另外两均像放下心大石。

兄弟,你俩先走。

部长着两先行一步,再手搂我腰,相隔几步,跟在后面。

我忍不住低声询问:你们……说了甚幺?八字须说得轻松:我代妳答应,每只收两百块呗。

不过既然收便宜了,节省时间,就叫他们两个一起上啰。

甚、甚幺?不单要我接客只收二百……还要我同时跟他们……那岂不是片里那些最不知廉耻的……3p?我吃惊得立时停下脚步,部长顿时失笑,搂我香肩:逗妳的啦!我只答应妳帮他们打飞机。

手作工夫,每却收两百,划算啊!算是赚回刚才妳亏给那猪佬的。

还好,不是每只收两百,就要我跟他们……3p.我骤松一气……不过是打飞机,我在桑拿早给客做过了……但矛盾地,失望、失落,强烈地涌上心——只打飞机,那我岂不又没机会……做?八字须揽住我,尾随前面两,已走到大波妹的公寓楼下,却过其门而不:总共只收四百,还要倒贴炮房幺?随便找个地方,妳快快打发他们——**********************************离开那条罪恶横街,八字须领我们绕了一段路,辗转走进一个小公园。

夜幕低垂,四下无,公园尽处,最偏僻、昏暗的角落,有一座小小的凉亭。

部长叫两个农民工,在凉亭的长阔石櫈坐下;我在亭外裹足不前,倒抽一凉气:在……这里?虽说已值夜,罕见行,可始终是个户外露天的公众场所!要我在这里,帮两个男打飞机?那不是迹近……打野战?部长搂我肩,遥指附近黯淡的街灯,柔声劝诱:少担心,部长我是地虫。

街灯都照不到这边,我会守在亭子外面,帮妳把风,绝对不会出事。

不过是打飞机,很快就完事。

妳让他们亲亲摸摸,这四百块很易赚啦。

他拍我部,轻推我走凉亭:妳出来做,不是要气死那个小飞吗?快去。

对!我要气死那个妻癖、绿帽瘾!他也从未试过和我,在公园里亲热——一咬下唇、豁出去,步向在等我的两个嫖客。

他俩坐在石櫈上,二之间预留了空位。

吸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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