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蕾(1/20)

上个星期五,在拿马出差的我接到一通国际电话,小秋男朋友打来的,他说,小秋自杀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最要好的闺蜜走掉了。

§昇哥一早便在桃园机场等我,他花两百多块吃了机场那贵鬆鬆的牛麵、买了包菸、投了罐绿茶,这些东西帮他熬过六个小时的班机延误。

我们一会合他就唠叨不停地向我埋怨,其实我对他不太理睬。

他袋子里那一条条免税香菸就我整团扣打了,周教授和两个儿子大周小周、吴大哥,加上我。

我不怎幺搭理他是因为还要向大家道别,特别是吴大哥这个老菸枪,要说服这种把免税菸让给我,嘴就得甜一点。

不过只要是被这男视为理所当然的礼物,他就绝不提我是怎幺弄来的。

我想他知道了大概也不会在意吧。

杂项全部处理完,我上了昇哥那台老福特,一路往他家开去。

两个月不见,妳又黑了点!昇哥脸正对着前方,眼瞥向我这儿,乾黄粗糙的下扬起,像一个号角,只是声音没那幺响亮。

他目光落于我解掉由上往下数第三、第四颗钮扣的白衬衫上,底下是件鲜黄色素胸罩,鼓起的胸部呈现不太均匀的古铜色,是我待在中美洲却没彻底保养的惩罚。

我晒得不好看,打扮又像个

我看起来是不是有随便的感觉啊?还好啦,夜店很多啊。

但妳又不是没衣服,嘛不挑自己喜欢的穿?我挑了啊!可是……可是?前方亮起红灯,老福特慢慢停下,我拿起他打档器旁的七星,点燃后吸了一说:这次文书作业比较多,我又常一个留守。

我们那边开五分钟的车就到饭店,有游泳池啊、烤派对那种……我想大概是习惯了在那儿的打扮,和教授他们分开后才脱离有点亢奋的状态吧。

稀薄白雾的彼端燃起一道火光,那张疲惫又乾燥的脸前方升起第二道白烟,昇哥的嘴缠绕着烟雾对我说道:我喜欢妳这样。

大家都嘛说同样的话。

喔,外国片好像都这样喔!一堆穿着清凉的金丝猫在男面前摇,还会上空喔!你那是片吧。

而且我在拿马,你要的那种金丝猫比华还难找。

哈哈!不然妳晚上去染金,省得我又要看片。

慢慢想吧,我要休息一下。

我捻熄只抽两的香菸时正好绿灯,昇哥把他那侧车窗摇下好让菸味散出去,拍了下我肩膀,见我摇没兴趣,就无言踩着油门,车子继续前进。

许多风景伴随着渐消的菸味澹化,再来一阵风把它们吹得支离碎,碎片在黑暗地板上拼凑成一张亮棕色短波髮的,鬓角处有两条小蛋捲;她的五官工整偏小,笑起来很甜,彷彿能融化每个的心。

那是小秋。

上星期五我接到恶耗时,也像这样点根菸、吸几让整个身体充满菸味,在那味道逐渐从鼻孔、喉咙退去时,四周暗了下来。

小秋的笑容像是拼图般一片片贴在地板上,髮的部分给床舖挡住了,留下两侧小蛋捲,她的脸庞洋溢着春息,使我动容含泪。

但是那份思念的后劲尚未沸腾,一双均匀黝黑的细手臂就挥散了小秋,从后扣住我的腹部垂下。

蕾秋,妳哭了?蕾秋是我在国外用的名字,抱住我的是热奔放的莎宾娜,我们的地陪,她第一天夜里就爬上我的床,我们算是不错的床友。

那对黑得漂亮的手在我肚子上滑呀滑的,想让我放鬆,而且很有效。

我记得我的思绪一下子了,很快又给莎宾娜滑回理区域内,于是我抚摸她的手背,告诉她我想做

那就来做吧!蕾秋,噢,我的蕾秋。

妳要孩跟孩,还是找男孩一起享受?男孩。

我未加思索,我想那是本能驱使我这幺做。

如果只有孩,我会想起闺蜜的死,我得避免陷泥淖。

莎宾娜永远对我的决定表示肯定,其实我不清楚她到底支不支持我。

好,我叫提比他们来!我们在床上拥吻、抚摸彼此的耳朵与背、流帮对方……男孩们过了十五分钟才到,莎宾娜要他们再等一会儿,她比较喜孩时光。

我们不过多搞个五分钟,脱好衣服备战的男孩们就按捺不住了,纷纷晃着老二来到床边。

这两个非裔男孩都二十出的岁数,大块啤酒肚的叫欧兹,他很壮且带点中年气质,老二很粗但很短,大概就台湾那十二十三的长度;高瘦的叫提比,是个非常听家里的农夫,老二超长可惜软趴趴。

儘管不是第一次了,我总是犹豫不决,莎宾娜就用她的办法解决一切:上次我先点了提比,这次就让欧兹先上我。

欧兹抱着我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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