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台妹人妻(五)萬惡的起點(4/7)

的槌子打到一样痛。

本来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正想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到一只穿着高跟凉鞋的脚又在我肚子上踹了好几脚;再次想爬起来的时候,我的也被踹了。

当下我决定趴在地上不起来,不然一定没多久就能见到上帝了。

正在地上装死的时候,我的脸忽然被一只高跟鞋死死的踩着,动弹不得。

甜甜,我已经帮妳打了他一顿,他不会再欺负妳了。

姐姐惜惜妳哦!甜甜最乖了。

蜜蜜像对小孩讲话一样的温柔,一手搂着甜甜,另一手朝地上指着被打成猪的我。

走,姐姐带妳去出逛街好不好?我这次也从英国带了好多礼物给妳哦!蜜蜜拉着甜甜出了我家,走的时候甜甜看了趴在地上的我一眼,似乎不忍心我被打到站不起来。

这什幺跟什幺,不是要和我说明一切吗?这什幺计划?先把我打得像猪三再和我说明?我的越来越晕,该不会脑震了吧?眼前全是金条在飞来飞去,我实在是撑不去了,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了。

这时室内的灯不是开得很亮,我甩了甩,想把这种不舒服的感觉给甩掉。

没想到蜜蜜正在翘着脚坐椅子上看着我,她推了推她的黑框眼镜,她的眼就像是老鹰在看小,把我看得全身不自在。

大姐,妳…………幺一直看着我?我对她是真的怕了,连讲话都结了起来。

什幺,你xx的xx啦!今天甜甜睡饭店,不回来这里了。

我渴了,去帮我倒杯酒。

蜜蜜点起烟,慢慢地抽了起来。

是,马上来。

蜜蜜的话好像有一种魔力,我也不知道为什幺我会起身拿出我的约翰走路蓝标,恭恭敬敬的帮她倒起酒来。

你坐。

蜜蜜拿起酒杯来轻轻的啜了一

那种姿态实在是太美了!细长的手指拿着透明感十足的酒杯,她无时无刻都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谢谢大姐,那我就坐了。

我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妈的,为什幺我要这样回答?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对话模式真的好像本黑社会电影,只不过我演的不是主角,而是那种出场不到十分钟就会被掉的瘪三角色。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些照片是哪来的?蜜蜜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淡淡的看着我。

报告大姐,我本来是很想知道的。

不过既然妳不想说就算了。

我继续演着瘪三的角色。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自已老婆被拍了照也不敢问,你为什幺不去死呀?蜜蜜拿着烟的那一只手用力地打了一下我的,顿时我又开始天旋地转。

那不知道大姐方不方便和我说一下?这个瘪三的角色已经被我演到可以拿金马奖了,明明是我有理,还要这幺卑贱的说话。

蜜蜜移了移身子,清了清喉咙,开始和我说起甜甜照片的故事:因为我的大学在台北唸的,我们家只靠妈妈的薪水,并没有多的钱可以让我玩四年。

我的大学生活除了上课就是打工,常常好几个月才回家一次,就连寒暑假就在打工中渡过。

在大三的那年我因为想在毕业后申请学校的研究所,更是没没夜的唸书,回家次数就更少了。

直到有一次我回家的时候发现甜甜的心不是很好,而且讲话好像有什幺事瞒着我。

那时她还是高中三年级,我想18岁的小生心不好,除了为了男生之外还会有什幺原因。

原来以为过一阵就好,没想到我发现甜甜有时会在半夜惊醒,还会一直说梦话,内容都是什幺『我不要穿这个衣服』或是『妳会饶了妈妈吗』这种没没尾的话。

我直觉的认为甜甜一定是被用什幺方法给控制住了,我太了解我这个小妹了,脑不够明,有事又不敢和别讲,长久下来一定会产生上的问题。

我趁暑假比较有空的时候开始调查甜甜的行蹤,是一年之后的事了。

我想知道甜甜没有继续升学也没有去找工作,那她每天都在做什幺?一个月之后我发现甜甜常常会去一间庙里帮忙,但又不是那种佛教或道教的庙。

这是一个家庭式的什幺宫之类的地方,在一间旧公寓的五楼。

甜甜每次去的时候都至少会呆好几个小时,而且都是接到电话才去的。

这种随传随到的模式使我更确定甜甜是被控制了。

为了找到证据,我找了很久。

有一次我趁甜甜不在家的时候在她的抽屉找了一堆照,其中大部份是那个男与甜甜中拍的,也有几张令气到会中风的相片。

蜜蜜这时候停了一下,又点了一支烟,把眼睛的焦点放在窗外的台北101大楼,自言自语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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