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君如我(五)-圣诞万字贺喜(4/7)

弄到学校的某一个无角落,在我一声无力的惊叫声之后,他的大脸就凑近我…..然后展开如簧巧舌,各种正面说服、反面桉例、以、以理晓喻,就是希望我能改掉这个毛病,并且恨不得这个世界上能有一种心理显微镜,可以分析出我内心的细微构造。

而对于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的丫,他则竭力回避。

今天再次来我家,他还拿了一本心理健康方面的书,用笔划出很多道道,要念给我听。

妳到底想怎样?我终于失去耐心,我跟妳说,我改变不了的!我就是不想妳走上这样的路!他这两天整天琢磨着怎样扭转我的心态,看自己的说法无一奏效,也有些恼火!我和他两个都很无奈地对视着,均觉得对方很滑稽!妳这样的以后婚姻会很失败,家庭生活会很不幸,妳知道吗?一个男没有尊严,连自己的妻子都会瞧不起的!妳觉得丫会瞧不起我吗?如果我娶丫呢?他嗤之以鼻:妳们近亲结婚,妳爸妈能同意吗?我只好再向他解释,当时和他不熟,只是想引他彀。

反正妳就是铁了心了是不是?!妳要是我弟弟,我不抽死妳!哪有把自己的送给别玩的!他非常生气,站起来拔身要走,到门又扭过,扭过,决绝地说:不,不行,我还是要说服妳!我一看手机,天啊,从下午四点回家到现在,他已经缠了我整整两个小时了。

今天下午母亲正好在家在处理事务,据说晚上还要出去,我找她还有急事呢!妳多好的家庭啊,全县首富,谁不羡慕妳们家,光大奔就有两辆,一辆开,一辆显摆,而且,妳们家就妳一个儿子!他拿出一根烟,再次点,又坐到我边上。

我那天晚上想了很长时间,我告诉妳吧,如果妳就这样放纵自己,现在拿宋苗苗找刺激,将来一准会和妳媳也这样!妳家香烟都会绝的!我已经无力再辩解了,看着他的嘴一动一动的,脑子都坏掉了。

病院能不能看妳这个病?我说这话,妳别不高兴,我是认真的!他突然一拍脑袋。

我知道我有病,但我宁可死掉呢,也不想治好它,我绝望了,徐浩然突然在这个事上发出的闪光点,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亮。

我找些黄片给妳看看,行不行?我只喜欢看换妻类的片。

妳是不是对苗苗有些审美疲劳?……其实,妳就这句话,可能是有点道理,因为我们都是一个大家族的,又从小在一起长大,所以,妳那天把丫扒光,那样抚他,我真得很冲动……他一拍大腿:那妳就上她啊!我把苗苗让给妳!妳是我哥们!丫本来就是为了我才找妳的,怎地叫妳让给我呢!我大跌眼镜,他转的这个弯真还不是一般小:妳不是说,妳不想奔吗?那我就太自私了!我想妳过正常的生活。

妳看我吧,高中都没毕业,和我溷的全是社会上的垃圾,我生活的这个世界妳们这样的是不了解的,我们家是真正的城市流氓无产者,为五毛钱菜价能砍个一小时,给房管所修缮科副科长送礼能在他家门等上大半天!妳呢,妳爸以前就是大官,现在是首富,妳们家的房子在我们一市三县盖得一片一片的,妳们家结的全是县长县委书记之流的,来个局长到妳家都没有空着手的!妳呢,又学习好,格也很儒雅,妳将来的朋友也肯定是白富美—就算是宋苗苗吧,妳们也是青梅竹马,感,我这样的溷蛋,能让苗苗喜欢一丁点,都已经是我享受不起的福份了,更何况以前没和妳打过道,现在和妳成了哥们了,我再夺,那还配作我那帮兄弟的老大吗?!我闭上了眼睛。

希望这场噩梦早点醒过来。

华,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再弥和,也有裂缝了,叫镜难圆!这个啊,妳一旦睡了,早晚她就会和妳好上,心就给了我了,就不会给妳了,妳懂吗?说到这,他再次把那本啥心理健康的书摊在我面前:这是五年来我第一次认真读完,而且还看了两遍的书,妳听我的,看看!他按着我的脖颈非让我认真看,让我也非常感动,有一瞬间,我几乎动摇了:我是不是真的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取向?正在这时,有来敲门,我推门一看,是母亲。

她告诉我,这几天她和父亲要去市出差,不在家,提醒我抓紧最后的时间冲刺一把,同时也要休息好。

母亲今天穿得很典雅,第一次穿一身墨绿色高叉旗袍,隐见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一双修长的美腿,说不出的感撩

细软的腰身显得阿娜多姿,高高盘起的发有点松散,有几缕碎碎的散下来,落在雪白的脖颈上。

她本来就肤色很白,今天双颊却有些异常的绯红。

当我看到她身后有一个壮的中年男士,西装革履,在向我微笑时,心中咯v下。

那个男士和母亲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暧昧了。

正巧这时候,丫也回家了,我的卧室正挨着客厅的门,这样一来,母亲和那个中年壮男士就自然处在我们三个视线的中心了。

母亲有些不自然地给我们做介绍:这是妳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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