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4)

哩的两只白被爹捏的不停变换着形状,红艳艳的挣命一样向外鼓着凸出来,像快被狂风吹的两点花骨朵儿。

爹忽然坐起来,张开布满胡须的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咬上了妈哩的红

他爹——妈哩细细的叫了一声,把向后仰过去。

爹的抖得筛糠一样,俩合的地方一片咕唧唧黏腻的水声。

姐抓着黑骡的手放在自己已经发育鼓起的胸脯上,黑骡抓了抓,学着刚才姐的样子小声嘀咕:咋没娘的大?腰上立刻被姐拧着拎起了一块软,钻心的疼。

黑骡咬紧牙憋着不敢出声。

后来就昏昏睡了过去。

黑骡和爹一样贪睡。

睡饱醒来,天已经微亮,吊扇还在屋顶呼呼转着。

妈哩已经不见了踪影,爹盖着一条单子仰面摊手摊脚睡得死沉。

姐坐在爹身边,眼里烧着两点火星,跃跃欲试地看着爹身上的薄被单。

黑骡躺在那,睁着一双眼看姐撩开了爹下身的薄单子。

爹下身光着,结实的两条毛腿叉成八字,毛腿间黑色的棍子垂在硕大的卵袋上,黑卵袋蓬了一层毛,野兽一样藏在爹胯间。

姐在晨光里伸出了手,爹的黑棍子被姐握在手里,露出了一个带眼儿的圆,看上去蛇一样凶勐。

黑骡当时有点担心姐,爹脾气不好,胯间那根棍子也不让随便摸。

黑骡记得自己八九岁时因为好偷偷摸了一回,结果被爹察觉了,一掌扇在黑骡腚上,疼了好几天。

黑骡觉得姐的胆子有天大,敢明目张胆玩爹的棍子。

又一想,也没事,黑骡记事起,爹就疼姐多过疼自己。

一样爬树掏鸟扯了衣裳,挨打的就只有自己。

姐的腿上被树杈刮了道伤,爹打完黑骡皱眉捧着姐那条修长白腻的细腿,一直担心会留疤。

爹依旧摊着手脚叉着腿仰面闭着眼呼呼大睡,爹睡觉跟黑骡一样死,大概昨晚后半夜累坏了。

黑骡知道后半夜爹在妈哩。

黑骡听说男很累。

黑骡那时还没,不知道有多累。

反正爹睡得死沉,无知无觉任凭姐摆弄他的棍子。

姐玩着爹的棍子看到黑骡已经睁了眼,姐笑着冲黑骡晃了晃手中爹的棍子。

黑骡翻了翻眼,记起夜里姐说自己的棍子没爹大。

姐低继续摆弄爹的黑棍子。

黑棍子发了怒,从爹的黑毛从里立起身,又粗又长,硬的像杆枪。

姐学着夜里妈哩的样子,掰着自己红的缝,叉腿骑着也往爹立在黑毛丛中的枪上坐。

黑骡眼见着爹铮亮油黑的大枪地顶在了姐的缝上,那两片花苞一样鼓鼓的唇被爹的枪慢慢开,然后姐忽然停了下来,凝着眉望着黑骡说:太大,进不去。

黑骡又翻了翻眼,伸手摸了摸自己下身的东西,那东西硬噘噘地挑高了身上的被单子,确实没有爹大。

姐握着爹的枪来回在自己的缝上磨蹭着,黑骡看到一些清亮的水从姐的缝里渗了出来,蜜一样诱

蜜水打湿了爹鼓鼓圆圆的黑枪,看上去滑熘熘的像条雨后丛里的黑蛇。

黑蛇被姐捉了七寸,姐硬生生把黑蛇往自己丛下面的小里塞。

黑骡看着爹的枪比刚才又多进了一分。

骡子,姐疼……姐忽然停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黑骡说。

黑骡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该怎幺帮姐。

这时候爹忽然睁了眼,片刻煳涂之后,爹忽然瞪大了眼,急忙忙托着姐的把姐从爹的枪上拔了下来。

爹,我疼……姐坐在爹的肚皮上眼泪汪汪地说。

爹什幺话也不说,伸手摸了摸姐胯下的缝,看看没有血,又把手指探进去摸了摸,最后爹长长地松了气:还在,还在,幸好没……爹自言自语地说。

黑骡很久以后才明白爹保护姐的心思,可惜他懂得太晚,那时候他已经给姐姐了瓜,费了爹的一番心思。

那次爹最后还是没有教训姐,可是爹开始躲着姐了。

姐却好像嫌那次疼的不够狠,时时都黏着爹。

有一次黑骡偷看到姐在牲棚里抓着爹的裤裆不撒手。

你还让不让爹活了?爹赤红着脸扬起手,却舍不得打下去。

我喜欢爹,想和爹做那事。

姐抓着爹的裤裆娇憨地说。

那你还不如让爹去死!爹气得胡子直抖。

要死也是我去死,爹你嫌弃我不跟我做那事儿,只跟娘做。

我还是去死好了。

姐松开爹去摸墙上的镰刀。

爹吓傻了,拉着姐说: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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